宓秀宫院内架起了春凳,两个嬷嬷压着孟幼绯伏在春凳上。孟幼绯裸着身子,鬓发已经乱了。有宫教司的小太监站在她身后将手上的细鞭一次次打在她的红臀上。 “啪——” 又是一鞭着在臀rou上。孟幼绯明知躲不过去,却依照身体的本能还是挣扎着扭动臀部,被两个嬷嬷强行按住,只能受着这细鞭的折磨。打得虽不算重,可却是不计数目的。孟幼绯的后臀已经红了一片。白嫩嫩的rou团上现在布满了红楞子,rou团蓬松肿胀起来,像已经成熟的红桃。 “啪——” 再一鞭子下来,孟幼绯终究是抵不过去。抬起布满泪痕的面容看向坐在廊檐下的男人,娇声哀求“陛下饶了妾吧……妾受不住了……啊——!” 细鞭再次打上了孟幼绯身后云团似的娇臀上,疼的她说不出话。可一双带水的眼眸却哀哀的瞧着上首的男人。 周景礼左手捧着本志怪杂谈,就着孟幼绯的痛呼声慢条斯理翻过一页,这才去看春凳上的小可怜儿。抬手让宫教司停了刑。 两个原本压着孟幼绯的嬷嬷搀着孟幼绯下了春凳跪着。孟幼绯还停留在方才好似没有尽头的责罚中,跪了会儿才缓过神。跪爬到男人身前,手指小心翼翼抓住龙袍下摆,去偷看周景礼的脸色“陛下罚也罚过了,不生我的气了吗?” 周景礼不理她,将志怪杂谈又翻过一页。 “如今陛下也看过了呀……”孟幼绯越看那书越心虚,小声嘟囔。 周景礼听了这话,却将那书撂下了。宫教司的人有眼色,捧着托盘将一把碧色戒尺奉上去。孟幼绯见了那戒尺心中便怕了,赶忙噤了声,急着去捉帝王的衣袖。周景礼却已经取了戒尺,一下打在孟幼绯胸前傲立的软rou上,“打前面还是打后面,自己选。” 这一下直接让孟幼绯胸前两团软rou被一道赤红的棱子贯穿。孟幼绯毕竟年纪小,眼眶一红,泪珠子就啪嗒啪嗒掉下来。周景礼见状,又是一尺打上去,疼的孟幼绯一颤,又不敢跑开。 两下戒尺孟幼绯胸前两团软rou已经打红了。她不敢再耽搁,想也不敢想,直接伏在周景礼膝上,将后臀翘起来。周景礼觉得这姿势不顺手,便把她横抱在膝上,戒尺贴在孟幼绯红肿的后臀上。孟幼绯被打的温热的后臀察觉了戒尺的冰凉,只能把脑袋埋进帝王的臂弯里一滴滴掉泪珠子。 “啪啪——” 连着两下打在孟幼绯已经饱受摧残的后臀上,孟幼绯再也受不住了,拼命扭动后臀。她知道皇帝最爱她哭的模样,便死死拽住皇帝的衣袖哭道“妾再也不敢了……陛下饶了妾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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