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出来。 “唔——” 这一下险些让周宁徽昏死过去。她本就是怕痛的人,打的又是这样敏感的地方。逼得她什么都不顾了,满脑子炸开的疼只想让她躲开这酷刑。不料压着她跪着的宫女们此时死死按着她的双肩,一点也动弹不得。周宁徽此刻甚至恨为什么还没有昏过去,还要清醒着受这种酷刑。 “啪!啪啪!” 竹条起起落落,均是落在周宁徽的左乳上。青色的竹条镶嵌在白腻的乳rou里,又迅速抽出,只留下一道道红肿隆起的红痕。 周宁徽疼得崩溃。 太疼了。 她从没受过这样的疼。此时她宁愿昏过去也不想被这群人押跪在这里。可是宫里的调教有他们继续的法子。提神的熏香从周宁徽鼻下放过半晌就能让她持续的清醒着受这折磨。 周宁徽眼睁睁看着左乳的乳rou上一次次压上青色的竹条,又带着劲风呼啸落下。她稍稍去挣扎躲避,下一次竹条就能狠狠叠加在上一次打出的肿痕上。rufang能打的地方就那么多,一层层红肿反复叠加在一起,rou檩好像还冒着热气。 她从没觉得这样漫长,直到竹条停下都没有缓过神。 李嬷嬷上前捏了捏红涨的左乳,引起周宁徽几乎被压制的颤抖。周宁徽感觉那里被打的像要烂掉了,连吹过的风对她来说都不亚于一场酷刑,何况是李嬷嬷带着老茧的手不留情的揉捏。 很好。 李嬷嬷满意的点了点头。这顿竹条下去,起码人不会再去想着躲刑了。 于是又给周宁徽摘了口塞,甩了甩手中竹条问她,“贵人如今可是懂了规矩了?” 周宁徽只觉得泪都流干了。她好几次疼得快要昏死过去,偏偏被陈嬷嬷熏了香硬将清醒拽了回来,此刻只感觉那十下竹条是在地狱走了一个轮回。此刻已经被罚的疼怕了,只能乖的点头,口中却还沉浸在左乳的疼里说不出完整的话。 她胸前左乳比起右乳肿胀大了一辈不止。现在李嬷嬷要把那只右乳一并罚的红肿胀大了。 那只青竹条又压在了那片右乳上。毫不留情的抬起,又重重的带着破风声挥下。 “啊——!” 带着nongnong哭腔的一声惊叫,周宁徽受不了了,她早就受不了了。太疼了,她长到这么大,从没受过这样的疼。她的泪都流干了,此时只想去弯起身子伸手护住自己的双乳。 “贵人是又忘了报数的规矩么?” 可惜宫女死死钳制住她的双臂迫使她跪着挺起双乳供人责打。她救不了自己,反而引起李嬷嬷的不满,“刚才那下贵人没有报数,就不算。” 于是重新来过,李嬷嬷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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