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徽坐在窗边发呆,她现在每天除了发呆好像也没别的事情可做。 “在想什么?”男人的手从身后抱住她,让她跌入一个裹挟着龙涎香的怀抱里。 “……” 周宁徽不说话。周景礼笑了一声,也不再去问。直接剥了她的衣服,把人按在空荡荡的桌案上。 那些宫女太监们都没出去呢!周宁徽急得去推他,“还有人……别这样……” “哪里有人?”周景礼灼热的身躯压了上去,轻轻咬周宁徽的耳朵。他抬头扫了一圈,这群奴们没得主子的命令不敢退出去,于是都低着头不敢看主子们行事。 周宁徽早羞的见不得人了,把通红的脸努力往男人的衣襟里埋,一边哭一边撒娇,“让他们退出去……都退出去……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周景礼的衣冠都没褪下,可是她现在却是被剥光了按到在这桌面上。 像娼妇一样。周宁徽想,这样和那些供人取乐的娼妓性奴又有什么区别。 周景礼看着她笑。这群奴才在皇帝眼中不过是会喘气的物件儿,同室内的花瓶也没什么区别。侍奉皇帝的人,有需要时上前来为皇帝助兴也是常有的事。 难为她这样害羞。周景礼强行把那颗快要埋进他胸口的小脑袋从他的衣襟里拽出来,盯着她羞的通红的脸直接亲了上去。接着把人压倒在桌案上,去咬她的乳珠。 “唔——别咬!”周宁徽总觉得那群奴才在看她,连周景礼去咬她的乳珠也不敢叫出声,只能哭着去推他,让他起来。 周景礼正在兴头上,直接一手捆住她不安分的两只手按在头顶,咬的更狠了。 “啊!疼!”周宁徽感觉她胸前的小乳珠要被他咬掉了,终于忍不住小小的喊出声。 周景礼呼吸粗重起来,将早已经硬了的yinjing抵在她腿间。 被硬物顶住的xue口微微颤抖,周宁徽过了这么多次还是适应不了,每次都觉得疼。 人太多了,不行的。 周宁徽近乎祈求的去看周景礼,眼眶里水莹莹一片溢满了泪。她快急哭了,这么多奴才站在这里看着,怎么能这样。 她试图抬头去亲他。 “别在这里好不好……”周宁徽讨好的亲他的脖颈,小声求:“去里间……去床上……好不好?他们都在看我……”她说着说着,快要哭了。 “唔……”周景礼觉得她这样好可爱,于是不置可否。思考似的不作回应。 于是周宁徽继续向下讨好般的亲,去亲他的喉结,又向下亲他的胸膛。 猝不及防的一下,周景礼的腰身猛的向下压,没有任何前奏的cao了进去,直接cao进宫腔。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