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理智被色欲烧灼,只知道挺腰在你手上taonong,像你的手指飞机杯一样,沉溺在欲望潮流中。 "想要什么?"你用手几乎托住刘辩整个身体,他用体重把自己的逼压扁压烂才能缓解。 "什么…?"刘辩完全烧糊涂了,只能重复你的话,何况他也本就不知道怎么和你行男女之事,腿心里夹着的手犹如冰块般舒缓欲望。 "完全傻了,怎么办?"你叹了口气。 "没傻!" "没傻就告诉我,想不想被cao傻?像刚才那样" "想…"他想起刚刚至顶的快乐,提起力气把屁股又撅高,"cao我,把我cao透…" "你自己想要的。" 你其实想找些合适的器具,但事出紧急,只能把外套铺在草地上,目光看向了摇摆催促的… 猫尾。 用手指再次插入xue中,潮吹过的xuerou不似之前般紧致青涩,柔软水嫩地吮吸xue里的手指,完全是一副食髓知味的模样! "有点痛,稍微忍一下。"你说完便直接向深处探去,指尖触到一层膜后,便径直捅破。 "啊啊啊!"刘辩还保持着母猫发情姿势,疼痛让理智暂时归位,想试图逃离你的掌心,却又被你拽着尾巴拖了回来,猫耳朵都应激成飞机耳了。 待他好容易适应疼痛,你也多进了几根手指,他慢慢放松缩紧的逼口,甚至开始无意地吞吐起xue里的手指。 你见时机合适,再次拽过他的尾巴,将毛发丰富的尾端对准腿心,柔软的毛发一一抚弄过yinjing、阴蒂、尿眼,然后是完全敞开的xue口。 猫类动物的本能使刘辩头皮发麻,不仅耳朵再次变成飞机耳,背部也弓起来,试图摆脱危险局面,奈何最敏感脆弱的部位都被你掌控,只能从xue里无力地喷出水液阻止。 "进去咯…"你趴伏在刘辩身上,轻声在他耳边低语,随后把手里的尾尖全部塞入xue口,只至塞不进去。 "啊啊啊!不!啊!广陵王!求你!别这样!救我广陵王!"幼嫩的女性器官第一次开苞便遇上这等凶器,猫尾又大又粗,细密粗糙的短毛遍布,敏感的xuerou像被刷子洗刷了一道。 这种感受完全不是发情期处子能够承受的,猫尾刚进去刘辩就失去了抵抗能力,泪流满面,夹着腿想要喷水潮吹,你用手掌掰开腿心再把猫尾进去了一截。 女xue被刷过后疯狂喷水试图缓解快感,但这猫毛沾上水液反而变得更加坚硬,更像刷子把xue里的没一块rou刷服帖,甚至更进一步企图刷到藏在深处的小zigong口。 "广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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