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儿。”秋临淮看着自己俊俏的儿子,眼神里波澜不惊,“过来。” 秋临淮说。 他劫期刚过,就收到了泊意秋传来的秋意泊想以身合道的消息。 很难形容那是一种怎样的心理。 秋临淮摩挲着茶杯,注视着发觉事态不对想感快跑路的秋意泊。 大概是想把他关起来,让他什么危险的念头都不敢有的欲望。 “听说,你想以身合道?”秋临淮把茶杯放下,蓝白色的瓷杯在脱离手指的一瞬间变成了一堆粉末。 “…爹。”秋意泊颤颤巍巍地唤了一声,舔了舔嘴唇,暗地里骂泊意秋坏事做尽。 “你如今是道君了。”秋临淮掐住秋意泊的脸,端详着他熟悉的容貌,“长生道君。” 他温柔地笑:“到显得我这个当爹的对不起你了。” 泛白的指尖并未在秋意泊脸上流出任何痕迹。 “爹!”秋意泊有些急,“你如何有错,是我步入歧路才对。” 秋临淮哼了个“哦”的鼻音。 “你不怨我无法同金虹道君一般扶持你?也不怨我和临与渡劫甚至会拖你后腿?” 他看着秋意泊摇头,突然往外吐了一口血。 “那你为什么全然不把自己当回事?” 秋临淮咬牙切齿:“若说当初道界之争是无奈为之,好,我认;说秘境泯灭之事是仓促行事,成,也罢。” 秋临淮的右手紧握住一语春寒的剑柄。 “可是泊儿,是为何,你为何有了那般以身合道的厌世想法。“ 秋意泊心头一酸,伸出手把秋临淮眼角的泪抹掉。 “爹。”他低低头,额头贴上秋临淮的额头,“已经解决了,不会了。” 他滚了滚喉结。 “我只是…之前有些累。” 秋临淮的呼吸抵住秋意泊鼻翼,给他脸上的绒毛挂上细小的水珠。 秋意泊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父子之间,是不是有点暧昧了? 他摇摇头,雪白的长发被秋临淮捞起,头皮被指腹一点点揉弄,是很亲昵的行为。 秋意泊于是跪在地上,跟幼年时一样趴在秋临淮膝上,熟悉的熏香一点点缠绕上他的鼻子。秋意泊眨了眨眼,眼皮一点点沉下去。 没有地方会比这里刚安全了。秋意泊想。他突然心里一凛,猛地睁开眼睛。 眼前的秋临淮只穿着内衬,一点点吻着他的额间。 “爹。”秋意泊动了动嘴皮,只觉得浑身乏力,还有很陌生的疲惫感。 “泊儿。”秋临淮吻上他的鼻尖,轻笑,“看来你最近没有晨起练剑,只是封了修为便如此虚弱。” 他把手指插入秋意泊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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