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的老公给yin乱卖批的妻子细数她的嫖客。 果不其然,高启强撑着手肘直起身子,光溜溜的大腿一抬,脚狠狠的踩上我硬的直流水的几把:“做不做啊,别这么硬,中看不中用。”我对他裹挟着sao劲儿的调笑上头的很,便不再废话,精虫上脑似的欺身上去。 几把深埋在高启强湿润紧致的后xue里,肠rou一圈圈箍着,比女人的小逼还要爽利,我胯下大开大合的抽插,rou刃破开xue道往前驰骋,浅浅略过他的g点,就能感受到怀里温热的rou体轻颤。 “嗯啊…啊…干爹…好爽,好会夹啊”我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看着本来就因为情热而染上粉红的皮肤上,开出属于我的印记,我就高兴的要死。 高启强狠狠的在我的肩胛骨上抓了一道,低哑而富有磁性的喘息传进耳朵:“呼…小兔崽子你他妈…怎么叫的我比还大声…?” 疼痛更刺激我了一下,我起身狠狠地抽插了十几下,抬手给他屁股来了一巴掌,清脆的声音混浊叽叽咕咕的水声,我见他的屁股和大腿上因这个冲击力而泛起一层白色的rou浪,妈的,高启强身上每一处都是为了被cao而生的吧。 高启强看起来像是被打爽了,双腿勾着我的腰往下压,rou体再次贴合在一起耸动,他故意挺身拿那两颗茱萸磨我,迷蒙的眼神分明传递给我一个信息,cao死我。 情深过后,他爱好抽上一只女士香烟,爆珠的薄荷味吐在我脸上,我忍不住又凑近他的脸颊轻啄,他眉眼中带着贤者放空的疏离感,好似一个慈眉善目的菩萨,渡我吧,渡我,我暗暗恳求着,若真有神明,请让他只看我一人。 “阿鹭,介意给你留个标记吗。”他说。 我揽过他另一只手,放在我脸颊那道疤痕,被汗水湮湿还隐隐作痒:“阿鹭的身体都是您的。” 旋即,我的无名指背上,出现了一个烟疤,烟头并不烫,我的心室和血管却烧起来,不愿深想具体什么含义,只觉得在干爹的花园里,我大概是有些不一样的。 这是一个糜烂的夜晚,我终于被驯化成功了,成为渔夫的工具,多年的孺慕,欲望,在爱液的浇灌下开的越发旺盛,枪和玫瑰,随时为高启强赴死。 不久后我又正面见了一次安欣,他来高启强家里调查李宏伟死因。恰巧高启强还没回来,便让我来招待他。 “你叫阿鹭,高启强的干儿子。”安欣上下打量着我,半晌,似是记起了什么:“对,我见过你挺多次的,从你还这么大的时候。” 他比划着我刚认高启强时候的身高,干爹不怎么让我和他正面接触,安欣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