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白金瀚闹事,去了才发现小虎还有一众手下都被打的鼻青脸肿拷在地上,安欣拿着一个碎的啤酒瓶指着小虎说着什么。 “安欣,你干什么!”高启强怒喝,浓郁的烟草味散发出来,呛人的很,安欣瞥了他一眼,慢慢站起身,渐渐的烟草味便被稀释,连带着高启强的气焰也盖了大半。 “我在问,他们谁勾引你。”安欣耸耸肩:“不过没人承认,没关系,我知道你还有个赌场,你弟弟还有手机店,我一个个去找。” 荒诞的话在安欣嘴里却奇异的认真,高启强背后发凉,驰骋名利场这么多年,终究还是翻车了,只能投降的给安太子道歉,说自己只是没准备好和alpha谈恋爱,和他人无关,才勉强保住自己剩下的产业不被再次穿小鞋。 和安欣正经谈恋爱的日子高启强感觉自己长了八十个心眼子都不够的,安欣总是能看穿自己想什么,然后不轻不重的敲打,不知不觉自己的生活已经被安欣安排好了,下一个给什么项目,怎么去做,出了事安欣也去帮他摆平,一黑一白两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天作之合。 只有高启强知道自己像一个被安欣关在襁褓里的孩子,稍微动动手脚都会被推回去掖好被子。 安欣发情期一到,就把高启强关在家里,alpha没有办法被标记,信息素也没办法安慰狂躁的上位者,没有安全感的安欣就把两个人绑在一起,直线距离不超过两米,只够zuoai的时候换个姿势。 两个人疯狂的做,或者说是高启强单方面被压榨更为合适,客厅,厨房,卫生间,甚至阳台,都有rou体交合体液的痕迹,吃饭的时候几把也埋在高启强屁股里,还没吃完就把他按在桌子上cao,整个发情期,高启强基本没吃过几顿饱饭,不是jingye就是jingye,上面吃下面也吃,他真的要被开发成一个适合zuoai的飞机杯了。 于是高启强深思熟虑之后,准备跑去香港躲一阵子,对公司就说视察项目,先去了再说,弄他个一年两年他不信安欣还能记得他。 瞒着安欣买了个船票,还没登船,就被抓了回来,被五花大绑的塞进车里,进了家门高启强还没站稳就被安欣抓着头发往卧室拖,身体在地板上摩擦的狼狈,高启强还不知道自己要经历什么。 他被捆在凳子上,安欣沉着脸给他打了一针不知名药剂,针头没入皮肤的疼痛远不及高启强心里的恐慌,他嘴唇颤抖的问这是什么。 安欣拍拍他的脸:“你不是一直说咱俩都是alpha不太合适吗,这是地下新研制出来的转化剂,拿你做个实验,再打两针,你就可以成为一个omeg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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