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气音,似痛苦更似欢愉。 卡卡西忍了很久,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他贴着带土的耳朵说:“你没那么难受了吧?那再放松一些——我要开始动咯。” 这话是通知而非征求意见,带土还在迷迷糊糊消化话的内容,就感觉卡卡西捅了他两下。 带土:“……?!” 他被摸得很舒服,本来都快忘记身体里还嵌着根外来的恐怖玩意了,卡卡西一动,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又卷土重来,让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被由内而外劈成两半了。 “你在——”带土牙关打颤,说话时险些咬着舌头,“你在干什么啊卡卡西!” 卡卡西喘着气,全副心神都集中在控制力度和频率上,想都不想就顺着话头接:“我在干你啊。” 带土差点被口水呛死。 他骤然反应过来:整件事的最终目标是卡卡西cao他,而卡卡西要cao他,必然少不了这段活塞运动。 男人就是这么可悲的生物,快感累积必然要依赖于摩擦小兄弟,用手时靠掌心,不用手,便靠紧贴着的其他部位。 带土只条件反射性地抗拒了几秒,就放弃了。 他回忆起自己曾在卡卡西体内享受过的美妙触感,非常能理解卡卡西现在的心情。说实话卡卡西能忍住就这么浅浅地活动、轻轻地捅他,他还挺佩服卡卡西的耐性和自制力的…… 他单手支撑住全身的重心,空出一只手,跟着节奏抚慰自己。 当承受方心甘情愿地全力配合时,一切就变得简单多了。 卡卡西的动作顺畅了不少,但又感觉两人相接的部位有些许滞涩,便直起身子,添了些润滑。 带土被油腻冰凉的触感激得打了个寒战,臀肌绷紧,连带着吃力地承受着入侵的入口也往里缩了缩。 这实在是一幅色情又yin靡的画面,卡卡西清楚地听见了自己理智绷断的声音。 他当然不像带土想象的那么冷静——事实上,在碰上带土时,他引以为豪的自控能力往往能以他自己都预料不到的效率瞬间失效。 他扶住带土的胯骨,目送着自己的小兄弟拓开那圈软rou,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转机就是在此时到来的—— 卡卡西成根没入的同一刻,带土“啊”地叫了一声。 带土原本处于那种努力想放松却仍会因异物入侵不由自主感到紧张的状态,这会整个人都猛地卸了力,腰塌下去,肠rou也不再僵硬地紧绷着了。 突如其来的惊喜席卷了卡卡西,他激动得都有些发抖,俯下身子问:“我顶到了是吗?” 带土迷茫地应:“什么顶到……” 卡卡西又说:“能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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