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问,作曲家在噩梦和小说家的联合狩猎下没有任何意外的速溶了。他眼冒金星地扶着头,眼睁睁看着噩梦把自己牵起来往地下室走去,身后跟着那个始作俑者,小说家还一脸坏笑地看着他。噩梦牵着作曲家路过椅子,径直走到了地下室里面,把他丢进了角落里。正在作曲家疑惑噩梦为什么不挂自己的时候,噩梦把他手中那支锋利的钢笔举了起来,向作曲家脖子处划了过去。 作曲家条件反射地闭起了眼睛,却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疼痛,反而是胸口传来了一阵凉意——那是皮肤接触到地下室阴冷空气产生的感觉。他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噩梦用锋利的笔尖划开自己的衬衫。衣服从他的身侧滑落,露出底下藏着的雪白肌肤。 “你这是做什么!”面对这荒唐的一幕,作曲家忍不住胸中的怒气,出声诘问道。不挂上椅放血已经够恶劣了,难道还要把他剥个精光来羞辱他吗?这把他也还没来得及买枪打噩梦哪儿来的深仇大恨呢?看着作曲家那愠怒的绝美面庞,噩梦的圆形镜片闪过一道紫色的光。噩梦并没有理会作曲家的责问,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笔尖一路向下,划到小腹的位置顿了顿,随即挂住裤子边缘往上一勾,轻轻松松就将其解了开来。 作曲家看着噩梦剥鸡蛋似的肆无忌惮地扒开自己的衣服,却因为倒地状态毫无反抗之力。虽说从小受到的良好教育并不允许他说些下流粗鄙之语,此刻他还是把能想到的所有脏话一股脑儿地扔向噩梦,希望这个无情的扒衣服机器好歹能给点儿反应。然而不论他怎么耍嘴皮子噩梦都无动于衷。这种无法沟通的绝望让作曲家对一会儿噩梦要对自己做的事情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噩梦身后闪起一道微弱的镜片反光,小说家的身影慢慢从黑暗中显现。他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作曲家,虽然衣服还挂在身上,但已经是破破烂烂、衣不蔽体了。小说家的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对着噩梦说道:“交给我吧。”只见噩梦点了点头,确也并未转身离开,反而抱起了手靠在一边的墙上看着他们。 作曲家一看见这个出卖自己的内鬼队友气就不打一处来,尤其是被他看到自己现在这幅狼狈的样子,又出口骂道: “你这个混蛋!卖队友对你有什么好处吗?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小说家听到这儿忍不住嗤笑出声,“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明白吗,克雷伯格先生?”他蹲下身去,轻轻抚上了作曲家的yinjing。“当然是干你啊。” 私处被别人突然触碰的感觉让作曲家浑身猛的一抖,大脑还在消化着刚刚小说家说出的话。作曲家并非对同性性交一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