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就像抓小鸡一样攥着作曲家的上半身,把他的脸按在了自己鼓鼓囊囊的裤裆上。噩梦那高大的身形使得作曲家双脚堪堪着地,这种被钳制的感觉以及几乎双脚离地的不安让作曲家开始觉得害怕了。如果说刚刚还只是小打小闹,现在他终于相信这两个禽兽要动真格的了。 “唔!”搁着一层裤子布料都能感受到的guntang让作曲家不由得战栗起来。噩梦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紫红色的粗长roubang立刻就弹了出来,重重地甩在作曲家的脸上。“好好舔,敢用牙咬的话就cao死你。”作曲家被这尺寸骇人的巨物打了一记还被噩梦用言语威胁,一时间恐惧和委屈如潮水般涌了上来。他眉头微蹙,灰白的长睫毛低垂着刚好盖住他的视线,好让他看不清眼前尺寸骇人的巨物,泪水已经不住地想往外涌,他只能努力克制着不让它们流出来。虽然理智告诉他当下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劳,好好配合或许还能让自己好受些,但本能的恐惧还是让他不住地扭头,想要逃出这地狱一般的地下室。 噩梦当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噩梦见他偏过脑袋便直接粗暴地钳住他的下颌,把guntang的roubang抵在作曲家苍白的双唇上。“张嘴。”噩梦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口气命令着作曲家,作曲家也再也克制不住,被迫张开嘴的同时眼泪也夺眶而出,大滴大滴地从脸颊上滚落下来。噩梦低头看着作曲家,黑色的鸟嘴面具藏住了噩梦脸上的表情,他稍微一顿,随即就把roubang塞进了作曲家的嘴里。大得过分的roubang让作曲家只是堪堪含住guitou就觉得涨的腮帮子痛,但显然噩梦并不满足于只进去一个头,他抓着作曲家白金色的长发把他的脑袋往自己跨上按,直到进到不能再深入的时候才停下。作曲家现在感觉噩梦的guitou顶在自己的喉咙深处,整张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roubang狠狠压着他的舌根让他直想吐,脑袋不停地往后退着,却被噩梦牢牢按住。生理泪水夹杂着委屈的泪一起涌出,现在他已经是泪流如注了。 作曲家光是应付噩梦的roubang就已经十分吃力了,他几乎要忘了身后还有个为非作歹的小说家。小说家用手指捻了捻沾满jingye的手,随后便往作曲家的后xue探去。作曲家现在满脑子都是下巴快要脱臼的痛苦,对小说家的触碰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小说家感觉自己被冷落似的,不满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两指直接插进了作曲家未经人事的后xue中,如愿看到作曲家颤抖着身体向前想要躲避,可这个动作只能让他把噩梦的roubang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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