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一口吗?”散兵压低身子,挑衅般问道。然而不等对方回答,手指已经将衣物掀开卷至胸口,又拨了拨rutou。 “好的不介意。”他说着,一口咬上了流浪者微微肿胀的胸脯。 胸怎么肿了,这事还要问我们的执行官大人。 流浪者依稀记得方才做的那两次,这位没良心的臭弟弟挤着他的胸,从后面抱着cao他,然后又用手指轻轻触碰乳尖,痒得他直抖。没有实质性的挑逗,但这么一来,散兵每次都能听见他颤悠悠的一声叹息。 于是就此一直无限重复,到了眼下,胸部就算没有料,也被玩出弧度来了。 “滚……啊……”他试图将膝盖蜷起,把人从他的身上顶下去。不过只有一边膝盖,另一条腿还挂在散兵肩头,被他压到了胸前的位置。 温热的触感包裹着乳粒,还有时不时的吮吸,痛感也好,快感也罢,后xue还在高潮边缘,已然到了临界点。前后的冲击使流浪者发出间接的yin叫,显然是一副即将要去的样子。 散兵却忽然抬起头来,舌尖与胸前显出敛敛的水光,抿断银丝,按上了流浪者的小腹。 那里正在轻轻抽搐。从小腹深处传来的快感,弥漫着身下之人的四肢。散兵摁了摁,听到了一阵胡乱的言语,无非是嗯嗯啊啊地让他放手,赶紧滚蛋。 看来还是没玩到地方。“你叫得挺舒服,不会是要用胸部高潮吧?”他说着,将流浪者后xue的按摩棒猛地拔了出来,对方发出短暂的一声闷哼,随即,他的肋侧被膝盖猛地撞了一下,痛得他皱了皱眉。 流浪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犹如得救一般。 散兵抬起手,毫不犹豫地扼住他的咽喉,脸色沉了沉:“你想打架?” 他手上没使劲,虚张声势的家伙。流浪者扯出一个得意的笑,气声吐出几个字:“别生气啊,玩不起?” 他和这人的关系大概就属于,只要对方急了,另一方就是开心的。愉快总会从一个人身上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愉快守恒定律。 刚才他要是被这人舔着rutou高潮了,恐怕今后每次zuoai,都会被散兵单方面钉在耻辱柱上。执行官大人幼稚得令人发指,他自然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但这由不得你。散兵冷笑一声,讽刺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 “你当然知道。”流浪者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唇瓣,眼中闪过一丝明目张胆的狡黠:“再卖力点,亲爱的。” 互相挑衅是他们两个的传统。毕竟第一次滚上床的时候,起因就是谁教教谁的问题。执行官说他能让他爽到求饶,流浪者这辈子最烦别人装逼,那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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