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有些迷茫,他看向黑主,嘴唇翕张,但没有表态。 这就够了。黑主抬手捂住他的眼睛,随后教他人生的第一堂关于爱欲的课:如何亲吻。 执行官大人是个笨蛋,都学了多少遍了,还是不会。 流浪者托着他的腰,又随意地顶了两下,对方嘴里发出咬牙切齿的闷哼声,手上的挣扎仍旧剧烈。 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你了呢。流浪者无语地看着执行官紧绷的后背,方才他的衣物被掀开至双乳,现在还在肋侧的高度,腰塌下去,白皙紧致的脊背上笼着一层薄汗。 除了被固定在床头之外,没有什么别的情况。当然,用的是软金属的绳子,阿流不知从哪里整来的。 恕他难以想象这东西除了用来绑穷凶极恶的罪犯之外,还能用来干什么。 “滚……”执行官大人愤怒地吼叫起来:“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流浪者不留情地抬手扇了上去,臀部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随即后xue传来一阵紧缩感。 “闭嘴,你没资格说话。”他说着,将散兵的双膝抵得更开了些。 他听见对方低着头,喃喃低语地咒骂他。因为想听听是什么内容,流浪者没有着急动作,反而朝身下之人的跨间摸了摸,握住了疲软不堪的性器。 执行官早硬不起来了。 前几次射出呢,他用按摩棒加上跳蛋,在散兵后xue里进行了一阵开发。因为都是道具,进出容易,跳蛋进去的时候,散兵还没什么反应,只是骂他。 “你是觉得自己就该在我上面?”流浪者一边按遥控器,一边舔着嘴唇欣赏对方痛恨又恐惧的表情。看来是很久没动他了,不习惯。“那等下换骑乘。”他说。 流浪者在做的时候,风格与散兵异曲同工之妙,但他的恶趣味比起散兵,只能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跳蛋在后xue里持续地震动着,流浪者将手指伸进去,往敏感点附近搅了搅。一阵黏腻的水声,以及执行官大人喘叫的抵抗声。 “走开……!嗯……”散兵的双手同样被绑住,像上次他铐住自己一样。很难不怀疑如此相似的情景是某人在报复,好吧,就是。 只不过他的双手是反绑在身后的。 流浪者抬起他的大腿,分开,啧了啧舌。简直是一派yin秽不堪的场景——他刚才怎么没注意到,执行官大人后xue流出来的肠液,已经打湿了囊袋和会阴,现在那根东西耀武扬威地挺立着,先前不会一直靠前端在他衣服上摩擦获取快感吧? “你对自己的定位不清晰。”流浪者说着,将他的臀腰提了起来,双腿架在肩头,到了一低头就要将脸埋在他批上的程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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