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太久不做,这才几次?” 缚住的双手压在身下,估计也不好受。散兵大口喘着气,别过脸去,听起来不耐烦:“我手痛,换个姿势。” 少见地服软了。流浪者扶着他的腰让他侧了过来,手却摸到后xue,借着某次射进去的jingye开始抠挖。 散兵那处流着他的东西,从刚才开始就没停过,估计是在里面存不住,对方不适应。 执行官讨厌这个体位,开始用喉咙发出抗议的哼叫声。流浪者摸了摸他微微隆起的小腹,哄道:“都射进去了,我帮你弄出来。” “别弄……嗯啊……”他哽着嗓子,身体颤抖。流浪者的手可不是单纯地抠挖,碰到两人心知肚明的敏感处,非要摁到他叫出声为止,他已经没东西可射了,眼下正是不应期,除了用后面去,没有别的疏解欲望方法。 事实上,流浪者就喜欢看他用后面高潮。执行官大人要好好体会一下没有限制的性爱,用后面去多少次都可以,不像射精,存货会被清空。 方才他将前戏刚做完,执行官的腿就已经没劲了,刚才踹他,要不是气急了,都不知道哪里来的劲。 将指腹贴在rou壁上狠狠碾过,就能听见身下人乱七八糟的哼叫,如果双手没被绑住,估计会伸手来试图推开他,流浪者对于执行官的反抗,视作完全同意的邀请函。 “你就喜欢别人粗暴对待你。”他挺进那处后xue,开始侧入着cao散兵。这个姿势实在是方便很多,动起来的时候,还能感觉到烂熟的xue口顺从地含着他的性器,又发出咕啾作响的水声。 散兵侧着脸瘫在枕头上,身体被顶撞得不断抖动,头发盖住了他的神情,但凭借已经含糊不清的叫床声,可以判断执行官快晕了。 “醒醒。”流浪者猛地抽了一下他的臀部,对方不满地叫了一声,终于将脸扭过来给了他一个刀剜似的眼神。 哭了?流浪者有些惊讶。难得有这样脆弱的时刻,他想,要不要拍一下。不过拍了估计对方会边哭边骂他。 散兵抿着被咬破的嘴唇。是刚才他被插着按摩棒玩放置play的时候咬破的,流浪者把东西往他后xue里一塞,调到最大档,随后就去客厅烧水喝了。 烧水喝,你他妈的。 他蜷着双腿在床上,恨不得将大腿磨烂了,又挣扎着换了趴的姿势,蹭着床单疏解,但前后都迟迟到不了,难受得他咬着嘴唇忍,又不想叫出声。 眼泪蓄在他泛红的眼眶里,已经有几滴滚落出来,落在枕头上。 “再哭拍照。”流浪者无奈地退了出来,放下肩头的腿弯,扶起他的上半身,让他面对面跨坐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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