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唇上的柔软,孟娆瞬间清醒了。她用力推开孟从南的肩膀,惊魂未定的摸着自己的嘴唇,心脏跳的飞快。 差点,差点就..... 孟娆只觉得刚才很舒服,顺从了本能。孟从南没有防备,被她一推,差点坐到地板上,手指连带着抽出,上面还残存着孟娆yin水。 刚才的暧昧热气好像是幻境,现在才是现实。 孟从南盯着她看,眼神像蛇一样冰冷,唇角微微下压,手指动了一下,病号服领口大开,漏出纤长的锁骨。 沉默了半晌。 孟娆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药膏涂好了...”,说完抓住旁边的内裤,迫切的套在腿上,孟从南站了起来,低头看她,挡住了厕所的灯光。他身姿挺拔,病号服穿在身上有种压迫,周遭散发着寒意。 越是慌张手就容易发抖,内裤卡在大腿怎么也提不上去,腿心发酸。双腿刚一接触地面就发软,眼看就要摔倒,孟从南扶住了她,摔在自己怀里。 沉重的呼吸徘徊在头顶,感受到胸口强烈的跳动。太乱了,孟娆分不清这是谁的。 “jiejie,是你勾引我的,为什么要拒绝。” 谁都无法判断一段关系的性质是从哪一时刻开始改变的。伴随着需求发生了变化,维持关系的目的也会发生改变。 变化是细微的,不易察觉。随时间拉长,这种变化越来越明显,只等一个时刻天翻地覆。 等后来检查的时候才发现,因为剧烈运动手臂二次损伤,导致了恢复期的延长。医生再三警告,不能剧烈活动,孟从南点点头应下了。 可能是那天夜里,想把哭的发颤的孟娆拉回自己怀里,所以伤到了。孟娆还是翻病历本的时候发现的。 出院后,孟娆和孟从南待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多了,她没法像之前那样躲着他了。父亲早出晚归,大部分时间只有他们两个在家。 每晚借着丢垃圾,在小区散步是孟娆最惬意的时光,初春的夜晚还是冷的,冬天的余威尚未消退,空气中弥漫着寒意,微风吹过带来刺骨的寒意。 孟娆这次出来连手套都带好了,上一次出来把手都冻红了,她这次记得了。 才六点半,天就黑了,几盏路灯亮着,暖色的光线从各家的窗户透出,给寒夜最后一丝暖意。 丢了垃圾后,她沿着道路走到小区中间的广场上去,路灯将她的影子拉长,显得孤寂冷漠。孟从南提出和她一起去,但她拒绝了,她想要一个自己的时间。 孟从南落寞的表情只有一瞬,很快就抱住了孟娆,去亲她的侧颈。那次出格,像是把所有都给挑明了,孟从南做是越来越过分,不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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