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杂乱的光点,门笛垂着头喘气,汗津津的手被抓住绑在一起按在头顶,因为剧烈的动作而令被捆住的手腕处留下显眼的红痕。 他一片空白的大脑乱七八糟,像无数泡泡在脑海中炸开。 被暴力打开的腔道没有受到体贴的照顾,从一开始就是狂风骤雨,几乎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好好玩弄一番。 发情期的龙对快感的追求令魔发指,每一次都让门笛觉得自己会溺死在过载的快感里。 他一开始还能坚持不出声,他始终觉得自己是臣子,并非佞臣,过于放荡的呻吟只会在事后徒增尴尬。 ——但事实上几乎是每一次,他只能保持这种可敬的清醒最多短短几小时。 漫长潮湿的发情期里,被快感逼到崩溃的预言师根本不需要对方做什么就会自然而然丢掉那些可笑的无谓的坚持。 像最放荡的妻子一样渴求丈夫的爱怜,然后又因为吃不消的热情而讨好的求饶。 常年隐藏在严实外袍之下的皮肤过于白皙,因为修习预言术而疏于炼体导致这具年轻的身体有些纤弱。 而现在,冷色调的皮肤布满斑驳的痕迹,青紫的指痕并吻痕交叠在雪白的身体,在黑色的床榻之间若隐若现露出一截肢体。 身体脆弱的预言师几乎整个魔埋在柔软的被子里,雪色长发散乱在身后,汗水沾染的身体留下诱人的水色,他从被子里露出半张侧脸,失焦的瞳孔望着床顶,眼眶因为流泪而染了一圈绯红,狼狈得像被弄脏的骨瓷,让魔油然而生一股凌虐的欲望。 阿宝的手捏住他赤裸的小腿,手掌沿着肌rou匀称的腿滑到敏感的腰侧,手下的魔被摸得颤抖起来,一只同样冷白的手磨蹭着覆上阿宝的手,手腕上还残留着捆绑过后留下的红痕。 门笛的声音已经有些哑,因为带着哽咽而显得格外含糊不清,湿漉漉的蓝色眼睛望着阿宝,求饶得很明显:“殿下,求……求您,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他还在发抖。 真可爱。 其实发情期的欲望已经逐渐减退,阿宝的理智已可以压制住暴虐的欲望,但此刻他注视着颤抖的门笛,感到另一种欲望自心中逐渐升起。 阿宝替门笛整理了一下头发。 他慢条斯理道:“发情期还没有结束,门笛。”他的手指自喉结往下,划过赤裸的胸膛,再划过柔软的小腹。 门笛发出不清楚的呜咽声,试图把身体蜷缩起来。 阿宝压住他肩,低头去咬门笛耳垂:“不许躲。” 指尖在小腹处不停滑动,每一下都令门笛止不住颤抖,但阿宝整个压住了他,门笛无处可躲,像被剥开外壳的蚌一样被迫露出内里的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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