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楼梯转角处顿住了脚步,扶了扶额,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做出如此荒唐的决定,甚至在内心萌生了些许的退意。随即又压下这些繁杂的念头,轻缓地吐了一口气,藏起了眼中的情绪向上迈去。 进门前,他将颈间的纽扣松了松,坦然地打开了门。 一杯热茶静悄悄地放在桌上,杯壁微烫,明显是刚倒不久,目光所及却没有人影,他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看向紧紧关着的房门。 整理了一下衬衫上微微的褶皱,他向着房门口走去,脚步很稳,最终在门前停了下来。 欲要敲门的手在空中悬了半晌,还是收了回来,屈膝,跪地,一气呵成。 每个Dom都有自己的规矩,只是他还未曾知晓门内那个人的。赌约仅仅停留在口头的“做一天Sub”上,他叹了口气,跪直了些,姿态驯服而标准,是服从者对支配者的顺从。 门内一点动静也无,微热的空气后知后觉地侵染着他的心神,耻意慢慢爬上了脸庞。知道是磨人心智的手段,甚至是他所常用的,却依旧不可避免地被影响了,而后清醒地放任自己一点点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腿有些许的麻木,房门才吱呀一声打开。 “他”像是未看见般忽略了眼前跪着的人,径直走向了沙发。 果然是下马威,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挪动膝盖跟上前去,在“他”脚边三寸的位置跪好,轻唤了声:“主人。” 只是犹豫与不甘在语气里被听得真真的,毫不意外地被掐住了下巴。 “您不情愿?”“他”的语气似是没有任何不满,听起来像是与朋友间的调侃,甚至带上了尊称。 掐在下巴上的手却告诉他,调侃与责问仅仅一线之隔罢了,Dom的语气是这天底下第二不能信的东西。 他抿了抿唇,服了软:“情愿的。”末了又补上了一句“主人”,语气比刚刚更带了几分情意。 手松开了,“他”倚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换着台。 电视里的声音繁杂纷扰,乱了他的心。他望着眼前不再搭理他的人,咬了咬牙将手伸向衬衫的扣子。 大约是羞耻的吧,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却又坚定地将自己扒了个干净,衣服被整齐地叠放在旁边的地上。殷红的茱萸点缀在白皙却健壮的胸膛上,被冷风刺激着微微有些挺立,沉睡的yinjing乖巧地伏在腿间,摆出一副驯服的模样。 他略微抬高了些声音:“主人,奴隶请罚。”接着伏下身去,摆出请罪的姿势来。 “您没错,请什么罚?”青年的声音依旧带着些许懒散,“您不是已经决定好怎么调教自己了吗,姿势很完美,请继续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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