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钟栗想。她从来就不想要什么大富大贵。 想是这么想,但她可没笨到会拒绝送到面前的好处:“好东西我都喜欢。” “好。” 看徐明隗这样,钟栗实在想再欺负人一下,手不太老实地挠了挠后背:“哎,你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那件事?” “你指什么?” “救了我呀。”她又亲他一口。“小明,神明大人。” 男人rou眼可见地尴尬起来:“嗯……要是你不告诉我还好……哪有神明会是人面豺身蛇行走路的?” 钟栗笑了好一会:“你害羞啊?” “就拿你认识的两个人说,向文玉是四角白鹿,白齐是白虎,感觉我那副样子很难说得上帅气。”他挠了挠后脑的乱发,有点无奈地解释。“不过,我本来就打算在事情解决后告诉你……也不算隐瞒不报吧?” “帅归帅,白鹿白虎的,又不是你。”她挨着他的脸,以自己的肌肤感受他的体温。女人的眼眸如浅杏色的宝石般清透,散发着温柔的光彩。那种色泽,介于蜜糖与阳光之间,温暖而沉静。“徐明隗,我一直在等你。” 徐明隗脸颊慢慢泛起一层红晕,像是被谁的手掌揉开一样迅速蔓延到耳根,微微别开眼,嘴角却带着难以掩饰的笑意:“……不是故意让你等那么久的。” “我知道。”钟栗用下巴亲昵地蹭蹭他,“你被雷劈了。” 徐明隗:“……这么概括也不是不行。” “小明,”Omega结束这个话题,指尖抚向他的脊骨,“要看翅膀。” “翅膀,耳朵,还有尾巴。” 男人喉结轻移,扣着她腰臀的手不自觉收紧了:“小栗子,你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你猜?” 你来我往的几句话间,一对薮猫似的暗褐毛耳朵代替了原本的人耳,支在脸颊两侧;马一样长满鬃毛的灰色长尾巴从短裤下探出来,甩了甩,很灵活地把尾尖卷向钟栗脚踝。翅膀出来要费劲一点,徐明隗只能把背心脱了,待他眼睛越来越红,红到似流动的鲜血时,放大很多号的灰白鹰翼从背后蝴蝶骨的位置长出。 那实在是一对强劲而宽阔的羽翼,翅膀末端的羽尖弯曲如钩,闪着熠熠寒光,线条恍若刀刻,合拢时就以展现出一种无与伦比的、令人心生敬畏的威严。 “……哇。” 钟栗原本还抱着悠哉看戏的心情,等他真的按照要求做了,心中忽然对“妖怪”这个词生出一丝畏怯:“我可以摸摸看吗?” 徐明隗少见她这副跃跃欲试又小心翼翼的模样,忍不住一笑,伸出一边翅膀,灵巧地避开客厅里的零碎陈设:“你可以钻进来试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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