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未知,偏偏说太诡异了,让我改,我是谁,堂堂祁煜大画家,能是他说要改就改的吗?想要我画的人多的是了。” 黎深怔了下,莫名的想起刚才的那个电话。 女孩声音软软绵绵的,夹带着几分青涩稚嫩,结结巴巴的语气里可以听出她很紧张,但又很认真。 十八岁,还是涉世未深的年纪。 若是在哪里看到什么小广告,确实有被骗的可能性。 他眼眸微暗,甩着车钥匙走进电梯。 他不是什么大好人,也懒得管这么多糟心事,这种自己作死的人,做医生的拦不住。 到了地下车库,黎深径直上车,发动引擎。 外面祁煜还在“叩叩”敲车窗:“去不去啊,喝酒去。” “不去。” 黎深吐出两个字,一脚踩下油门,宝马无情的奔驰而去。 …… 晚上十点,那通电话又打了过来。 黎深在洗澡,手机放在洗手台上“嗡嗡”震动,他看也没看屏幕,手指随意一划,按了接听键。 “先生,我真的是诚心诚意的,您给我个机会好吗?” 熟悉的女音再次传来,这次带了些哭腔,似乎遇到了什么着急的事。 这种绝望又焦急的语气,黎深在医院的重症病房外经常听到,无非是遇到了困难,但没有钱,只能眼睁睁的无能为力。 黎深把头探出去,瞥了眼那串熟悉的号码,神色带了些不耐烦。 不知道哪个傻x在小广告上误写了他的号码,还是那女孩打错了一个数字。 总之阴差阳错打到他这里来。 他不想多管闲事。 他抬手想挂掉再拉黑,脑子里突然想起白天祁煜说过的话,现在的学生一个个脑子都有泡,要治。 黎深话锋一转,冷冷开口:“你是雏吗?” 电话那端明显愣住了:“什、什么?” “不是说你很干净吗,是不是雏,是雏可以谈,非雏不要。” 黎深故意吓唬她。 安冉足足在电话里愣了半分钟,脸都在发烫,半晌后,她低低的,似若文蝇的嗓音传了过来。 “是的。” 黎深的动作停了。 头顶的水流哗哗流下,时间久了,水温有些凉,从他头上一直浇灌到脚底。 黎深觉得浑身有些烦躁,再凉的水都扑不灭这躁意,他深吸一口气,冷冷吐出几个字。 “验验货。”“怎、怎么验?”女孩的嗓音结结巴巴,似乎有些发抖,她极力压住语气里的忐忑。 “你在哪里?”黎深漫不经心的问。 安冉迟迟慢慢的回答他:“江南第二中学,女生宿舍。” “高中生?” “嗯……”安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