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错过这等韵事。 “大人怎不早说,这人都死了哪来的趣味?”身量矮于同伙至少一头的黑衣人声带笑意,抬脚踢翻一个趴死的婢女捞起长刀便从她的腿心穿透破腹而出,“看,这都听不见她的哭叫声了,实在可惜。” 七八个蒙面男人哄笑出声,他们不觉残忍,甚至以此为乐,哪怕地上躺着的尸体染满血污、头身不全也全不影响他们各自低首挑拣起中意女人的心情。其中一个蒙面畜生更在选定了一名之前护在孕妇身边的年轻女使后,将其已死透的尸身拎起翻过,撩开长裙撕开亵裤先生捅了两指进那幽密的私处捣将几下,接着即亮出胯间那根脏黑的细小阳物送入进去,耸腰抽动。 “雏儿就是紧,真他娘的舒服。”男人一边行那秽污之事一边还不忘欺辱女使的尸身,其他几人也似见惯不怪,或残忍或扭曲,只当那些死去的女人是块人形的物件。 猥琐病态的嬉笑声魔音一样穿透了楚云瑶的大脑,她僵固的像一块全无生命的石头,藏在草后,隐在野菊的芳味当中,听着他们对楚家女眷品头论足,看着他们像浑噩扭曲的恶鬼一样撕扯开她们的衣裳,在阳光下暴露出她们莹白的,染了血的破败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燃起的火光冲天蔓延,映红了云朵也照明了他们兴奋撤下面巾的脸,一张张,一幕幕,全是让她终其一生都不可能忘记的模样。 虚透的冷汗从昏迷中女人的脸上、身上层层渗出,轻浅的气息几不可闻,印堂隐隐弥漫死气。余天翊钳开她死死咬住的牙关,硬塞了一颗桂圆大小的药丸在她口中,然后每隔一刻钟便润点温水进她的嘴里,融开药丸,让她缓慢服用吸收。 带着甜味的药香让迷雾中遍寻不到出路的女人忽然回到了某个温暖的午后,爹爹才刚进家,娘亲摇着团扇笑说哥哥这几天温书进步很多,而她,则趴在后院竹筛边带着跟她一般高矮的竹桃偷吃上头晾晒的甘草。祖父祖母笑喝她没规矩,看眼的嬷嬷帮忙打着掩护,还有好多走动的人影,他们也都笑…… 笑着笑着,那满载幸福的温馨画面便染上血红,成了淬毒的苦辣。她藏于暗处,无能也无力的看着那曾经的笑脸扭曲成恐怖的形状,变奏的笑声与流淌的血液不断冲进她失去知觉的大脑,然后翻涌下坠,直至将她僵硬的感知填充出冰冷的温度。 甜味是她藏于心底不可触及的禁区。既然选择苟且的活着,那她便收起一切良心傲骨,既然选择背负仇恨,那她便削去自我蛰伏于阴霾。阳光下的她逆来顺受织就诱捕的蛛网,待时机成熟,她便可以在黑暗中摇身一变化为厉鬼。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她自认是要仁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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