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困朝她竖大拇指:“好样的舒愠,他守着那么大个公司,不给你股份也就算了,还冻你的卡。” 回去睡觉的时候,舒愠特意泡了热水澡,想尽办法想把他下午射进去那些东西全弄出来,可惜没用。 舒愠忍不住骂:“装货,道德与法治白学了吗。” 躺在她那张公主床上睡不着觉的宋凌誉忽然打喷嚏。 她呼呼大睡,一觉睡到第三天下午五点多,手机上二十多个未接电话也没能把她吵醒,家里佣人打来的。 不知道要干什么,所以她回了个。 佣人说,少爷喊她回去分家产,七点之前算数。 七点? 这特么都五点半了,再不回去不就不算数了。 舒愠立马打车回别墅。 怕他有诈,舒愠还特意从困困那儿带走一瓶防狼喷雾,困困特意叮嘱,里面是加了辣椒水儿的,让她谨慎点用。 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四十七分,还差十三分钟超时。 问了佣人得知宋凌誉在书房,舒愠立马赶上去。 一进门,什么都还没看清,她就被人拉进一个硬挺的怀抱。 她就知道,这人不安好心。 所以拿起一直攥在手里的喷雾开喷。 “我靠,什么东西,辣眼睛啊我服了。” 是个陌生的声音,还有什么东西碰地,“哐当”一声。 舒愠怔了一下,这才看人。 然后发现对方最多是个二十出头的男人,脸上稚气还没消,根本不是宋凌誉。 她傻眼了。 但她觉得她没做错,毕竟都抱她了,和宋凌誉一样图谋不轨,说不定还是和他一伙的。 看清楚眼前头站的是个女人之后,他喊的更厉害。 “哥,你救我啊,有人谋害我,哥,我要死了哥,你家有人害我。” 话音刚落,他人就倒到地上。 宋凌誉赶过来的时候,舒愠正不知所措。 她只是保护自己,哪里就害人了。 待在外面两天三夜不回来,让佣人打电话说分家产,她跑的倒快。 在他探究的目光中,舒愠开口:“他碰瓷。” “怎么碰的。”宋凌誉环胸,眼中意味不明。 舒愠接着举起手里的喷雾,随时预备着:“我告诉你干嘛,你跟他是一伙的,都不是好人。” 地下男人开始怂恿:“哥,这个女人要害我,你怎么不打死她。” “闭嘴。”舒愠踹他一脚,对着他又喷了一下,怕他再起来翻什么花,之后就格外平静地盯着宋凌誉看,问,“你要打死我吗。” 宋凌誉点头,脸上没有任何波澜:“拖出去,打死。” 男人立马跳起来:“哥,我就知道你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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