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她照常上班,正好陪的是钟离。 那时候他特别低调,别人都以为只是来玩的客人,没人知道他是领导。 这客人开了最贵的一套酒,却一口不喝,不说话也不泡女人,闷得不行。荧在卡座上坐得屁股疼,决定去舞池里蹦一会,就下班回家。 桌子离卡座很近,那天她穿了条牛仔短裤,起身摇摇晃晃走出去,光滑柔嫩的腿窝无意划蹭过客人手指的骨节,他今夜才第一次抬头。 他看着这个来陪酒的女孩,此后视线再没离开过。 旁边的男人,也就是拉皮条的经理,顺着客人目光望过去,手和嘴一起凑到他耳边,“您真有眼光,这是新来的中学生!干净,嫩得出水呀!也不贵,只要……” 荧在人堆里,余光瞥见经理在为她报价,客人似乎皱了皱眉,透出一丝鄙夷——细微的表情变化,也还是能看出明显的嫌弃。 其实这也是正常的。 一个清纯少女,到变成一个社会垃圾,就是突然有人告诉你,她给钱就能睡。 无所谓,要是这点程度的羞辱都受不了,她来这三个月就白混了。 此时正是DJ换音乐的空挡,躁动的舞池慢慢安静。耳鸣持续,但荧还是听到了一个清冷又低沉的声音。 ◇ 03 “借过。” 是一个干净帅气的男孩,气质和周围人格格不入,他从舞池中挤出来,直至她身前。 荧侧身让路,盯着多看了几眼,觉着面生,应该是头一次来,紧跟着,又瞟到经理那眉飞色舞到令人作呕的表情。 那边可能有戏。 很快,兜里的手机传来震动,是经理的短信,同时DJ的音乐换到下一首,音响里嗡嗡响,配合着手机上的文字,在她心底轰隆隆炸开—— 「二楼最里包间等」 她藏匿于人群中,透过一个个群魔乱舞的身体,远远观察这个马上要买走她第一次的男人。 此人外穿一件深棕色夹克外套,拉链开敞着,里面的衬衫被灯光晃成五颜六色,领口紧束一条纯黑领带,打得规规矩矩,一丝不苟。 他保养得极好,以至于看不出年纪,温厚儒雅,气质非凡,像个有学识的人,皮相也不错,俊美之中透着刚毅。 总之,跟那些油腻又空虚,只会揩油的男人们比起来,简直像个神仙。 可有一点,荧能从他的神情里感受到,城府极深。 她有些怕了,躲到角落里纠结片刻,最后下定赌注一般,咬了咬牙—— 不是一开始就想好的吗? 早晚都会有这一天的。 要拿自己的身体赚一份大钱,何况对方是这样极品的客人,还挑剔什么呢?一直没开单,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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