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讨没趣地往后院小屋跑去。 之前杨书离回扬州,便已经说过屈将军是如何待他好,而且屈业麟在民间又有声望,是许多人仰慕的对象,杨心羽都深信不疑,屈业麟和那个抛弃自己的男人根本不一样。 他这是怎么了呢,难不成他是在嫉妒书离,竟然能拥有这么好的丈夫吗?毕竟,他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杨心羽悲从中来。 次日杨心羽去主屋用膳时,正好瞧见杨书离已经来了,他整理好思绪,坐到了他身边:“昨日是娘不对,我相信屈将军不会亏待你的,是我一时口不择言,也误会了他。” 杨书离似乎还有些赌气,不予理睬。这时屈业麟走了进来:“怎么不换上新衣裳呢?” 杨书离逃到屈业麟的怀里,杨心羽见状,只得默默退出了主屋。 之后的几日,杨心羽觉得自己有些碍眼,便不怎么出门,成日躲在自己的小屋,饭菜有仆人送,还送了一些擦琴的油和书籍,她们说是将军安排的,杨心羽更觉自己去偷看他们的床笫之事太过卑劣。 没想到几日后,杨心羽的信期到了,屈业麟是天乾,对这种气味更加灵敏,那日晚上招待杨书离睡去后,便甚觉难耐地寻着气味来源进入了后院。 靠近杨心羽居住的卧室,果不其然,气味是从杨心羽身上散发出来的。 屈业麟大步流星走进院子,却不见杨心羽出来迎接,遂推开了房门,坐在榻上的杨心羽连忙起身。 “杨先生,这几日在这儿住得如何?可还满意?”屈业麟问道。 “当然,我很满意......”杨心羽点头,他脱去外衣仅穿了件单薄罩衫,拢了拢衣领,生怕被人看见不雅姿态。 “你信期到了。”屈业麟疑道。 “嗯,是的......屈将军,快请回吧,我带了药,服用后便没事了。” 杨心羽手里正拿着一味纸包的药,他连忙吞吃入腹,又披了件衣服,但愿能盖住自己的香气。 屈业麟点了点头,又笑了一声:“听说你常常生病,我估计正是这些药物所害,最好不要再吃。现在你也无需赚钱照顾书离了,不妨找个伴。” “将军说的是,我年纪大了,可能无法生育,很难再找到合适的天乾。”杨心羽强颜欢笑道,“将军就不必cao心了,我自己倒也清静自在。” “屈某cao心也是应该的,不将你妥善安置了,你在府上过得定不舒服。若是真清净自在,也不会来偷窥我们夫妻床事。” 杨心羽被他这么一说,十分羞愧,浑身颤抖道:“那只是我不小心撞见罢了,此后不会再有第二次。” 不过他也十分心虚,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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