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衫,此款式靳青阳十分熟悉,他曾委托裁缝所制一件一模一样的,是城中独一无二的裁剪,所以,这画上的人不可能是其他人,正是他自己。何况这画像上的人和靳青阳无比神似,面目俊朗英武,剑眉星目,甚至比他本人还要英俊几分。靳青阳顿时笃定心中的猜想,挑眉低笑:“怪不得你从前在蕴月轩卖字画,我一宣布和流音的婚约你就不来了,原来你对我爱慕已久。” 这幅画正是沈非雪昼思夜想心上人的时候偷偷所作,完全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的欣赏,绝不想让其他人发现。沈非雪慌乱解释道:“不,不是这样……”他连忙去桌前卷起画像。靳青阳当即钳住他的手腕,不怀好意地将他压在桌沿:“既然你暗恋靳某,为何不说?” “我……”沈非雪羞愧难当,若是以前他一定就承认了,可现在靳青阳是他师兄的未婚夫,他实在没有脸面承认自己的心意,他不停地摇头否认。 靳青阳挑眉冷笑:“哦?如果你对我毫无感觉,为何总在蕴月轩偷看我?为何画我的画像?你明知道今天你师兄很晚才会回来,却借口留下我,还拿出珍藏的茶叶和点心招待,不正是为了找机会表明心意么?” 靳青阳一语道破,沈非雪眨着眼睛,鼻子里一阵酸涩。 “不瞒将军,我的确单恋将军……”沈非雪呆呆地说,眼眶红了一圈,像受了委屈一样十分可怜。 靳青阳眸色转暗,眼底也没了那份温柔儒雅,却另有种对情人的暧昧,压着沈非雪继续说:“其实,我每次去蕴月轩,也是为了见你,只是没找到机会和你相处,如今我们两情相悦,不如委身于我,成为我的人如何?” “不可以……靳将军,你我二人根本是不可能的……”沈非雪大惊失色。 靳青阳得寸进尺掀开他衣袍,扼住他的双手束在头顶:“你把画像放在桌前,随手可及,是不是也经常一个人自我疏解呢?” “我没有……”沈非雪抿唇不语。 靳青阳假作不悦,拍打他的脸蛋厉声问:“是吗?那你的雨露期如何过的?你有别的天乾相好?” “我……我也没有相好。”沈非雪无奈,脸色羞红。面对天乾的侵犯,抗拒不已,完全没想到心上人居然是这样下流直接。他的身体不由自主沉溺其中般瘫软下来,他还想推搡,被靳青阳蛮横的手劲压制着。 靳青阳把他环抱起来,拍拍他的臀峰,命道:“去榻上趴着,把衣服脱了。” 沈非雪怔了怔,竟真的听话地去了榻上,揭开自己的衣袍,初夏穿得轻薄,外衫脱了以后,就只有薄薄一层贴身内衫。靳青阳扯走他的腰带,内衫不整地散开。 沈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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