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刘彻也按捺不住激动一路高歌猛进。得益于良好的润滑和扩张,卫青一时并没有感受到多大的疼痛,只有与手指感觉截然不同的饱胀感,反倒是仍堵在喉管的铜祖更令人痛苦,已经快让他窒息了。 发现了卫青的不对劲,刘彻终于大发慈悲,他托起卫青的下巴,将那作乱的铜祖拔出扔开。卫青大口粗喘了几下后忍不住不断呛咳,连身体都微微弓起。刘彻歉意替卫青拍了几下背,帮他顺气。 稍缓一些的卫青察觉刘彻插入后就没怎么动,他费力向后扭转身子,想要抬头亲亲刘彻,但姿势所限,只能亲到刘彻的下巴,偷亲完后,卫青又扭回姿势趴到自己臂弯间,没章法胡乱摆了几下腰,小声嘟囔:“比起铜祖,还是更喜欢陛下的东西呀。” “又不知死活撩拨朕。”刘彻替卫青捋顺汗湿的额发,“信不信真把你cao尿哦。” 卫青俯在枕上吃吃的笑,“那陛下明日别让我洗被单就好。” 只不过是rou块与rou块的机械摩擦,为什么会让人爽到根本不想停下来。卫青一边咦咦喔喔吟哦着自己也不明意味的叫喊,一边努力从混沌的意识中分出那么一丝来思考。他现在双腿挂在刘彻的腰间,双臂圈着刘彻的脖子,后xue吐纳着刘彻的硬物,睁眼看见的是刘彻英朗俊挺的脸,此刻他满心满眼,全身全心所能感知,所能记住的只有刘彻。 刘彻数下深插后在肠xue内释放了自己的精华,满以为交合结束了的卫青心下一松,也射了出来。两人汗涔涔搂贴在一起喘息,丝毫不嫌弃对方一身汗味。 稍适休息的卫青终于觉得自己身为侍中如此还是太失礼了,想要爬起来清洁一番,却被刘彻按住了肩膀,刘彻对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朕什么时候言而无信过,说了要把你cao尿的啊。” 卫青仰躺着双手握住自己的膝弯,即使对将到来的狂风暴雨有些瑟缩,他也不敢松开自己的手。或许,除了服从,其实内心里还隐隐带着一丝期待?这个姿势比之前进得更深,肠xue深处的区域被扩展开,当卫青以为这便是极限的时候,刘彻的性器撞上最深的一处小口,难以言喻的胀痛酥麻顿时将卫青席卷。 “不,不行……那里,不……”卫青终于出现了推拒的神色,但此时却由不得他说不了。刘彻一下下深插,坚持不懈顶撞着那个小口,分辨不出是烈痛还是过载的快感,如电击一般一股脑涌上卫青的脑仁,他控制不住翻起眼白,吐着舌头含含糊糊喊着:“要死了……要死了……” “是真的哦。”刘彻却一边把玩卫青吐出的小舌一边恶魔低语,“这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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