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刻了三个字:想个屁!然后在旁边画了一只猫头。 延净愣了会儿,仔细看去,只觉得那字好像是用刀尖刮刻。 “是我刻的,怎么了?” 礼萨油盐不进,坐在床边,拿着那把延净送的桃木梳在手中摆弄,看都没看他一眼。 延净有种深深的挫败感。佛说普度众生,师父也教导他应度化世人,结果他现在连一个人都搞不定。 礼萨抬眼看他,被他这副吃瘪的模样取悦了,于是拿着梳子,起身走到他面前。 “你知道送人梳子,代表了什么吗?” 延净一愣,与他对视,眼中含着不解。 礼萨露出个意料之中的笑,像一个胜利者:“结发同心,以梳为礼。你不知道,便随意送人,让人误会了,可不是你的错吗?” 延净呆在原地,猛然想起那夜发生的事,脸腾一下红了个透。他手足无措,急急解释:“不是,我……” 我什么,他没能接着说下去,因为礼萨当着他的面,直接脱掉了衣服。 “你这人活不怎么样,不过下面我挺满意,”礼萨轮廓深邃,眉眼锋利,盯着他说话时神态依然傲慢,“趁我现在心情不错,赶紧的。” 延净被他这副恬不知耻的模样惊呆了。 礼萨懒得理会,不过是需要一个借口发泄,见延净呆站着不动,便上前去解他的僧袍。 “不不、不行……” 延净攥紧衣襟,像个被占了便宜的大姑娘,结结巴巴,脸红得要滴血:“吾等、沙门,当、当舍爱欲……爱欲垢尽,道可见……” 礼萨没耐心听他聒噪,神情变得厌烦又急躁:“你到底做不做!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别的男人。” 延净蓦地住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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