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软rou缠着,绞着,吸附着,不住收缩,随着一抽一插抚弄着阳根。快感一阵一阵,像春雷滚过,又像闪电劈下,从结合处一路蹿入四肢百骸,所过之地皆是麻痒酸软,礼萨爽得脚趾都蜷起来,腰也承受不住地软了。 “你、嗯……动一动……!” 礼萨大腿内侧颤抖着,腰腹肌rou紧绷,一副吃不消的模样,伸手在延净腰上掐了一把,催促道。 延净脑子昏昏,听话地一挺腰,就听礼萨一声叹息似的呻吟,他抬了头去看他,这个异域男人此刻白皙的皮肤被情欲蒸得泛红,惯常冷厉的神情也变得yin靡缱绻,绿眼睛湿漉漉的,像春天的湖水,铁锈色的头发被汗浸湿,散乱着,黏搭在脸颊、颈项和锁骨上,愈发显得颓靡冶艳。 延净在这一刻明白了,礼萨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他闭上眼,伸手抚上礼萨汗津津的腰,用力箍紧了。 这场情事终于正式开始。延净直起了身,将礼萨搂紧了,抱在怀中,一下一下卯着劲儿往上捣,捣弄得怀中人攀紧他的肩,甩着脑袋呻吟不止,身体痉挛一般地抖。像是春潮涨起又退下,又像是颠三倒四的极乐梦境,这一间小小的僧房将所有的情欲都困住,将所有yin乱的rou体拍击声和yin液的味道都锁住,他们是离恨天中的痴男怨女,只知今朝,没有明天。 结束的时候,礼萨闭着眼倒在床上喘息,延净躺在他身边。身下的床单湿滑黏腻一片狼藉,但两人都不想去理会。 良久,礼萨平复了呼吸,转头看向一旁的延净:“我要离开了。” 延净骤然一愣。他转过脸,和礼萨面对着面,两人离得很近,呼吸交融。 “你要去哪?”延净问道,声音里有不自知的急切。 礼萨没回答,绿眼睛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盯着延净,却又像是在回忆过往。 “这个世界有很多的去处,”过了好一会儿,礼萨说道,接着,语气一转,“难道你就一直待在这儿吗?” 延净又愣住了。 他会一直待在这儿吗?如果不,他又将去哪儿,他是否还能再回到少林? 他心神不定,又想起了师父。 十四岁那年,师父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病击倒了。延净每日坐在床边,为师父喂食喂药,村里没有好大夫,师父的病一天天加重。 他永远记得那个五月的下午,娑罗树开始开花,一簇簇四瓣白花聚在一块儿,透着淡淡的紫,形状像佛塔一样,重重叠叠连成软而绒密的淡紫色云雾,象征着佛法无边。这样一派吉祥如意的景象中,师父形销骨立,干瘦的手臂颤抖着,已无法自行起身。 “师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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