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二天早上起来,李承泽就觉得好像缺点什么,但坐床上琢磨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直到走了几步路,脚下没个动静,才突然发现是范闲那个家伙把链子卸下去了。 别说,还真有点不习惯。 感觉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李承泽抬手推开寝殿的大门,刚想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就和门口站着的五竹沉默的面面相觑了片刻。 昨天被吊在房梁上还莫名挨了顿打的回忆涌上心头,李承泽微微一笑,后退一步,把门关上了。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到桌子上把之前那本《芍药亭》找出来,李承泽一边往嘴里扔葡萄,一边慢悠悠的靠在秋千上翻看没看完的部分。 2. “呦,看书呐?” 范闲不知什么时候进得门,突然从他身后探出一个头来。 李承泽手上一偏,也不知是故意还是不故意的,就把葡萄扔到了陛下嘴里。 “这么爱我,一回来就怕我饿着?”范闲自己随口把籽吐到地上,倒是伸手去接李承泽口中的葡萄籽“还看我的书,睹物思人啊。” “呵。”李承泽对他的脸皮厚度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一巴掌把他的手从面前拍开“我就是闲的。” 范闲歪了歪头,“你说什么?” “我只是闲的。” 李承泽又强调了一遍,把书放到旁边伸了个懒腰,却被范闲找到机会拦腰抱了起来。 “说得对,你就是我的,只是我的。” 范闲像个得到礼物的小孩子一样,得瑟的原地转了好几圈,直到李承泽喊晕才停下来,但还是笑个不停。 “有病。”被占了口头便宜的李承泽唾弃道。 3. 范闲把奏折都从御书房搬到了寝殿,不过他人虽然老老实实坐在桌前,眼睛却一点也没往字上瞧,反倒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李承泽从床头溜达到窗边,逗了鸟又啃了两个枣。 李承泽被他盯得后背发凉,默默把松散披着的外袍穿好,甚至相当难得的自己穿上了鞋袜。 结果对某人丝毫没有影响,甚至换了个更舒坦的姿势,双手支在桌上捧着脸继续看他。 “范闲,你,没事,干吗?” 李承泽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咬牙切齿的笑着问道。 “确实没事。”范闲诚恳的点点头“干吧。” 4. “本来想让你歇一天的,但是既然二哥诚心邀请了,我也不好拒绝不是。” 范闲把手自来熟的伸进李承泽领口,揉了一把不太丰满的地方,然后又直接将人身上轻薄的衣服撕开,让常年不见天日的细白肌肤暴露在从窗口照进竹榻的阳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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