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半张脸又肿又麻,嘴里满是腥甜的铁锈味,舌尖轻轻靠在脸颊内侧就一抽一抽的疼。 皮带对于脸颊软rou来说本就是利器,更别说叶锦丝毫没有手下留情,每一皮带都是冲着让他半个月出不了门而扇下去的。 叶锦这还是第二次用除手之外的东西作为惩罚扇他耳光。 叶锦在床上有点特殊的癖好,平时兴致上来了顺手抄起什么板子棍子也会往他脸上招呼几下。 但从没打过这么狠。她怕伤到他,打得多的时候都是用手,皮带比手疼多了,而且触不到她。 另半张脸刚挨完一半时纪时笙就撑不住了,后来是叶锦拎着他的头发硬生生打完的。 最后一下,叶锦在空中抖了抖皮带,“啪”的一声响后,皮带就猛地冲纪时笙砸下来。 这一下用得力气太大,皮rou和皮革甚至粘合片刻后才分开,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尖锐的疼痛在脸颊炸开,眼泪瞬间夺眶而出,纪时笙甚至眼前一黑,有几秒看不清任何东西,耳边因疼痛而嗡嗡作响,他撑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太疼了—— 疼到竟然失声,时间好像停滞,直到叶锦半蹲下轻轻抚摸着那片红肿,替他擦去眼泪,他才从疼痛中回神,埋头进叶锦的怀里哽咽出声。 纪时笙自小就比别人不耐痛,旁人磕碰一下揉一揉也就过去了,他被磕一下就像是断了胳膊断了腿一样,能一直从白天疼到晚上。 但叶锦秉持的教育理念是疼能长记性。怕疼但爱淘气作妖的纪时笙没少挨打。十七年前,当时七岁的纪时笙被她捡回家后,一直都是被她用巴掌拳头教育大的。 哄被打哭的纪时笙简直成了一个习惯。 小时候是塞给他一颗糖,最好是大白兔,抽抽噎噎的小孩就会用哭得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叶锦看,一边分析叶锦要不要把糖给他,一边小嘴撇着准备马上开始新一轮嚎啕。 长大了之后好哄多了,打完之后cao一顿就好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该哄的时候。叶锦从医疗箱底层掏出一块准备好的生姜,一手抚摸着纪时笙光裸的脊背,一边握着削好的把手摸到他身下,一点一点把两指宽的姜柱塞进清理后还湿润的后xue里。 “唔嗯……”纪时笙咬着唇忍受肠道内的辛辣,收紧了抱着叶锦的双臂,将她牢牢锁在怀里。 泪痕逐渐干涸,纪时笙用guntang的脸颊去贴叶锦微凉的侧脸。叶锦握着他身后塞着的姜柱抽插,汁液沁出,将辛辣带去更深的地方。 脸颊上的疼痛过了劲也就慢慢转化成烫意,然后忽而抽痛一下,倒是身后的东西更折磨人。 那个姜柱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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