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抽身出来,然而他的大脑并不听从他的指挥,他有些难以抑制自己的窥探欲。 可能是有些夸张吧,但他确实想试图寻找对方和梦中人的共同点。 甚至在看到月野回和春见稚亲密地坐在一处时忍不住幻想,对方昨天是否是带着那枚跳蛋上场的?他今天还带着那枚被他舔过的东西吗?春见稚也会那样强迫他吗? 绮色的梦如同一张大网,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在这样下流的幻想中,真田清醒的那面告诉自己,梦和现实是不同的,不理智的那面却在说,你想的都是对的,他们都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也许什么都做过了。 同时,理智和不理智的那面都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什么他会默认月野回是承受的那方啊?! 认真思考的真田弦一郎气势冷肃,让周围的同学都噤了声,默默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正在和月野回聊天的春见稚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回过头来,浅浅地对他礼貌的微笑了一下。 真田弦一郎被那礼貌疏离的笑容刺痛了一秒,仿佛此刻才从梦里挣脱出来。 对啊,那只是个梦而已。 他移开视线,试图让自己的精力集中在面前的课本上。 最后一节课下课了,真田弦一郎视线不受控的扫向前排的那个方向,少女正和自己的邻座说着什么,外面已经走过来一个少年。 月野回笑盈盈地和春见的邻座道:“宫城桑,你先走吧,今天的值日我和稚一起就好了。” “哇哦,你问真的好甜蜜呢。”宫城笑着,“那就麻烦你们了。” “Hayi”月野回露出一个明媚的笑来,朝宫城挥了挥手,极为自然的帮春见稚收拾着桌面。 不期然间,真田弦一郎心头划过昨天那个不知名同学说的话。 “部长总是这么黏着春见桑,不怕春见桑觉得他很烦吗?” 结束了网球部的训练,顶着队友们八卦的目光,真田弦一郎维持着面上的平静,按照惯常的习惯,换回了常服,和柳一起走出校门,临出门时他回头看了一眼,正看到保安巡逻过他们的教室门口,似乎停留了会儿。 傍晚时分,昏黄的晚霞给一切都渡上了温柔的光晕。 真田弦一郎转过头来,面对柳关心的神色,摇了摇头,道:“走吧。” 回到家,mama煮了他爱吃的朴蕈味噌汤,调侃道:“弦一郎终于长大了。” 真田弦一郎感觉脸上热的发慌,埋头喝完了汤,在静心室里额外挥了一小时剑,才感觉自己的心情没有那么纷乱了。 也许再过两天就会好的。 他安慰着自己,进入了睡梦中。 “宫城桑,你今天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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