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萧剑席地而坐,闭目不言。 永琪和尔康明显有些焦躁,徒劳地拍着门窗,试图找到出口 “别白费力气了。” 萧剑有气无力地说着,瞥了一眼三人脚下的铁链。 他们是习武之人,却终究是血rou之躯。 在七天七夜不吃不喝之后,已是强弩之末,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更何况,他们脚上的镣铐坚硬无比,一看就是百炼精钢,仅凭他们的双手,是绝对无法打开的,找到出口又有什么用。 永琪和尔康颓然地坐在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满脸担忧。 他们不怕死,大牢里待过,鬼门关也走过,却从未经历过这种境况。 被关在一个小小的房间内,无论怎么呼喊都没有人理会,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了一样。 他们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不知道对方有什么目的,不知道自己将要经历什么。 更不知道——心里心心念念的人,现在正在哪里。 门开了。 君玫走了进来,看着房内气息奄奄的众人,从中准确地找到了永琪双腿固定的链子,粗暴地倒拖着他离开房间,然后再次关上了门。 萧剑和尔康来不及反应,房内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派你来的……” 永琪一路上絮絮叨叨地问着。 有点吵。 君玫皱皱眉,将他双手拷在背后,又在他口中塞了一个塞口球。 世界这才重新安静下来。 永琪有生以来,从未这么狼狈过,被当成牲畜一般毫无尊严地拖在地上。 然而,等到了下一个房间,他的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他看到了小桌子和小凳子,正撅着屁股跪在那里,不住地用力夹着双臀间的亵具。 见到他狼狈地被拖进来,两人什么反应都没有,冷漠地扭过了头去。 这……这么yin靡的场面…… 永琪心中产生一股不好的预感。 身为皇子,他是知道官宦人家,有些纨绔子弟好男风。 只是,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与之扯上关系,且在其中是一个任人鱼rou的兔儿爷角色。 “呜呜呜……” 永琪看向君玫的目光中,已经有了几分惊恐。 嗤—— 是衣物被强行撕破、剥落的声音。 “不,不行……” 永琪心中呐喊着,用尽全力挣扎着。 可是,他手脚被束缚,又七天不吃不喝,整个人虚弱到了极点,如离水的鱼儿一般,徒劳的挣扎了几下,便悲愤交加地晕了过去。 他,他是宁死都不愿意受这等yin辱的。 只是,事情由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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