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死,主人怕是会天天在他身上烙印。 “奴畜嘛,就不能养得太娇惯……” 胖男人一边说,一边将烧红的烙铁放到了尔康屁股上。 顿时,刺啦刺啦的油脂融化声便响了起来,夹杂着rou被烤熟的香气。 尔康拼命地挣扎着,用力地将口中的塞口球咬出一道深痕。 “嘿嘿,看这动的多带劲儿……” 这人兴奋地说着,拿起烙铁,身子一挺,把jiba深深地插入了尔康菊xue里,来回抽动着,感受着里面的紧致和温暖。 眯着眼睛,稍稍享受了几分钟,他再次拿起烙铁,很小心的错开自己的身体,烙到尔康另外一边屁股蛋上。 “哇……” 凄惨到不似人声的嚎叫从尔康的喉咙中发出。 “紧,真紧……这帮贱奴,不用点心思,都不会用力的。” …… 等这人一小时结束,尔康已经晕过去又醒过来好几次了。 另一边。 萧剑很快也被人选中了。 是个容貌秀丽,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女子,笑起来美艳万方。 女子的身旁,带着浑身上下无一丝伤痕的奴畜,依赖地不住蹭着女子的腿。 “真的干什么都行?” 女子好奇地问。 “那当然!” 黑塔拍拍胸脯,果断同意。 这位他稍微有点印象,是奴畜商店的调教室,名字叫做雪曼。 雪曼小姐身边带的奴畜天天不重样,到奴畜集市来,从来都是一掷千金的。 “那让我的墨玉干他也可以?” “那必然可以。” 黑塔瞥了一眼雪曼脚下的奴畜,浑然没当一回事。 片刻后…… 一只通身漆黑,只有尾巴洁白无比的骏马被牵了过来。 这马不断地打着响鼻,看起来有些暴躁,在它的身下,那刚刚扬起的阳具,宛如成年男子手臂那么大。 这…… 黑塔隐隐有些后悔,但钱都收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雪曼将一瓶粘稠的液体细致地抹在萧家的屁眼上,浸润每一丝褶皱。 然后,便是墨玉上前,昂起粗长的阳具,对准那红肿还未完全消退的小洞,直接冲了进去。 几乎在进去的一瞬间,还未愈合的伤口,便再次裂开。 萧剑在剧痛下,一时陷入了愣怔,他感到身边的一切都仿佛停滞不动了。 过了半晌,才凄惨无比的叫了起来。 生理性的泪水混着鼻涕,无法控制地倾泻而下,很快便打湿了好大一片地面。 “这样不行啊……一天才赚几十奴币。” 一个兄弟上前到黑塔旁边窃窃私语。 这眼看着接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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