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两个却沉浸在尿道的痛苦中,双手一获得自由,便对着下体大力的抓挠了起来,很快就抓得下体一阵血rou模糊,却还在一边痛呼,一边用力的抓着。 细细的山药棒和生姜棒没于尿道内,只凭刚从束缚中解脱出来麻木未消的手,没有任何工具,是不可能取出来的。 明月看到彩霞和小桌子失去神智的挣扎,心中又气又急,频频回头看向门,生怕君玫会冷不丁的进来。 “小桌子、彩霞,我知道你们很痛苦,请你们先忍一忍,不趁现在逃出去,我们接下来还不知道要经历什么,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逃出去了……” 明月急得用身子用力地撞翻他们,试图拉回二人的理智。 彩霞和小桌子过了很久,下身的痛苦,才终于麻木了些,不再向一开始那般完全无法忍受。 他们尴尬地对视一眼,默契地别过脸去,错开对方的身体,默默地解着自己双腿的束缚。 解开后,又忍着血液流通的酸麻,爬到了明月身边,一上一下地替明月解开束缚着的纱布。 很快三具白嫩嫩地rou体,获得了久违地自由,第一时间拾起了羞耻心,将地上的纱布胡乱的缠在身上,遮住重点部位。 不过,随即他们三个就为难了起来。 门,打不开。 纯钢铸就的门同巨石砌就的墙壁贴得严丝合缝,在房间内部一个把手都没有,三个人推了半天,不仅没有推动门,还撞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疼痛无比。 “这该怎么办啊,这到底是谁把我们弄到这儿来的?” “待会儿那个‘主人’回来,一定会折磨死我们的……” “呜呜……我好想大家,好想回到漱芳斋。” 他们三个崩溃地靠着墙壁瘫坐在地上,全都崩溃了。 明月还好,彩霞和小桌子尿道内东西,让他们苦不堪言,刚刚抓挠破的地方,也开始一阵一阵地抽痛了起来。 君玫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三只奴畜缩在门边的墙角处,陷入了深深地睡眠中,脸上兀自挂着泪痕。 地上一片狼藉。 不仅贱出的污水和尿液没被清理,甚至还胡乱堆放着一堆从身上拆下来的纱布条。 君玫深深皱起了眉头,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么不听话的奴畜,在被警告过之后,还认不清自己的身份,胆敢擅自解开束缚,甚至想逃跑。 瞅了一眼门上的痕迹,不用翻监控,便能推测出这三只奴畜打得什么主意。 三个腰拷被分别箍在了三只奴畜腰部。 腰拷是一个大铁环连着两个小铁环,大铁环固定在奴畜腰上,上面套着的小铁环则禁锢住双手,使得他们的双手被固定在腰旁,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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