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穿著獄卒制服的你負手在監獄中當值時,穿囚服的黑髮少年有些不知所措地接近。 「克雷蒂安......」 「有事嗎? 萊歐斯利。」 原本在負手站崗的你下意識抬起其中一隻手,隨手摸了摸這個少年的腦袋。他那頭黑髮上挑染灰色的部分就像耳朵一樣,他有些閉著眼睛享受著摸頭。 萊歐斯利不是他真正的名字。 他只是太想要擺脫養父母給他的名字。所以他在入獄登記時,把新聞訃告上那個活得很長命又安享晚年的那個人,把對方的名字取成自己以後的新名字。 他甚至把自己的生日,定在自己的入獄日,他從入獄的那一刻就擺脫過去的一切。 他是一個很早熟又懂事的好孩子。無論是審訊時還是判刑之後,也曾經有不少人暗中給予他幫助,最後他也在監獄中長大成為一個很有人情味的男人。 他身上的一切似乎無法跟梅洛彼得堡分離。 「報、報告長官!我在工作時受傷了,需要去醫療室,但是我不可以自己獨自去。」 「沒事,我帶你過去吧。」 你們安靜地在佈滿了金屬的走廊中走路,萊歐斯利他捂著自己還在流血的手臂。 囚犯不是整天都被關在囚房中,他們囚犯除了需要在工廠的勞動工作之外,他們之間還有打黑拳的活動。特許卷就相當於在監獄中流通的貨幣,可以換取一切生活所需。 海底監獄內是弱rou強食的世界,就連你也不能過度插手,必須讓他獨自成長起來。 「很痛嗎?」 「沒事,這種小傷還在我能忍受的範圍。」 「是嗎?」你的目光打量著他這個少年在單薄的囚服下,他所裸露出一片屬於頸部和肩膀的肌膚。他的頸上全部都是已經癒合的傷疤,這個是他入獄時本來就有的傷痕。 他的疼痛忍受能力一直都很強,雖然它們本來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孩子身上。 當你半跪下來在醫療室幫他消毒敷藥和包紮治療時,坐在病床上的萊歐斯利在四處打量道:「還好護士長不在,不然她就一定要給我打破傷風針了。」 「哥哥。」 「......」你瞬間陷入沉默之中,忍不住把自己的良心拿出來再擦一擦,它又在閃亮了。 也許是他終於找到兩人獨處的時機,少年他有些按捺不住地道:「克雷蒂安,你上次說你曾經坐過會在天空上飛的楓丹飛艇,是真的嗎? 」 「天空上的雲應該很漂亮吧。」 你只是在對方的手臂上包紮著白色繃帶,你在用平靜耐心的語氣描述道: 「嗯,當時我在登上楓丹飛艇時正好是夕陽時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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