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禧的抚养权转让给我。” 车内安静了片刻。 左进再次看向后视镜中的渡哥,看着他说完话后嘴角的笑还未收起。 他明白了,霍无渡针对霍红香真的只是为了从她手里夺过阿禧的抚养权,可是……左进有些不明白渡哥的脑回路,夺抚养权干什么?莫不是这样做真的很刺激?名字在一个户口本上,他是她的监护人,呃……刺激? 左进已经在想,要是森北知道这消息会是什么样的。 * 阿禧回到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她到家的时候,霍红香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什么也没干,眼神有些涣散,像是在望窗外的风景。 阿禧换了鞋,将书包先放在了置物台上,就朝妈咪走近,声音轻轻的:“妈咪?” 霍红香应该是听到了,回过头,朝阿禧点了一下头,脸色有些憔悴,看起来疲惫不堪。 前些天回来,阿禧也能看到妈咪疲惫的神色,但那时候妈咪还能在书房忙工作上的事,而今日……妈咪怪怪的,那种无力感仿佛从妈咪身体里散发出来,又累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 阿禧有些心疼妈咪了。 坐在妈咪身边,阿禧自然地挽上妈咪的手臂,“妈咪,你好好休息一会,可以吗?” 阿禧说话时,眼睛看着妈咪额头上隐约出现的皱纹,尽管妈咪包养的再好,岁月这把利刃还是无情地在妈咪脸上刻上了深深的痕迹。 仔细想来,阿禧待在妈咪身边的时日也不多,五岁以前的事情记不太清,后来都是在国外,很少回来。可是……妈咪是她最亲的亲人了,也是妈咪一个人把她养大的。 妈咪四十岁了,既要在外奔波忙碌,又要为她撑起一片天,阿禧怎会不知道妈咪有多累。 “妈咪,你可不可以不要在外面混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在那个帮会里待了?” 阿禧的声音透露着沙哑,酸涩的泪水止不住,在她的眼眶里晕染开来,眼前一片星光。 霍红香回过头,去看了眼依偎在自己胳膊上的女儿,手轻抚在阿禧的头上,“阿禧,妈咪对不起你。” 一句对不起来得有些迟。 然阿禧正在伤心中,更不明白妈咪为何要向她道歉,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她,应该是女儿而不是伟大的母亲。阿禧是这样想的。 霍红香双手捧起阿禧的脸蛋,“阿禧,你阿公还在监狱里没有出来,妈咪一边得看顾帮会里的事,一边又要去打点监狱里的人,妈咪实在忙不过来了。” 这事连霍红香都没有想明白,被请进警局喝茶这事他们没少经历过,那为何这次会与之前的不同?而且她费尽心思去打点关系,竟然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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