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差,带上只会拖后腿。” 虽然他说的很难听,但也是实话,江尤寒没过多计较:“我会照顾他。” 池疏被她传来的真气捂得暖烘烘的,知道燕丛云又在说他坏话,偷偷摸摸朝他做了个鬼脸。 燕丛云:“……” 容衣转头看到这一幕,疑惑道:“他怎么这么黏你?” 显然忘记了自己在不久之前当着池疏的面说的那些话,她了解江尤寒,更觉得奇怪,一把时时刻刻都不苟言笑的冷冰冰的剑,对于非常需要情感回应的孩子绝对不会是最优选择。 但她不了解池疏,他在充满恶意的环境里长大,从有意识起就是孤身一人,不知来处不知去处,每天做的事就是躲在角落发呆,偶尔能捡点馒头吃,还要受尽白眼,被驱赶打骂,只想要有人能对他好一点,只要一点点就好。 然后他真的遇到了这个人,仿佛在深不见底的崖底照进来一束光,驱散了笼罩着的雾霭,在被灼烧的同时也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除非他死。 容衣望着池疏懵懂的表情,自问自答般点头:“雏鸟情节。” 天河水泛滥,携卷泥沙碎石淹没大片土地,无数死尸在河面起起伏伏,翻涌的恶臭令不少人掩面。 一个女修面露不忍:“这个天气过不了多久瘟疫就会蔓延,普通人怎么活下去,堕仙真是可恶,为了一己私欲害了这么多人。” 她身旁的人忿忿不平:“为什么天……要放任他们祸害人间?堕仙是什么境界,我们去只能送死。之前飞升的人呢?他们随便一个都比我们厉害,为什么不出手?” 另一个看着和她们是同门的男子解释道:“成仙后不能沾染凡间俗事,这是那位定下的规矩,不然下界早就乱套了。” 他做了个朝上指的手势。 “横也是死竖也是死,如果我们度过这次危机,可以流芳百世呢。”体型圆润的少年插嘴,他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乐呵呵的,脸上没有愁容。 阮少云取下腰间的酒葫芦,拔掉塞子朝下方倾斜,从瓶口流出的不是美酒,缥缈的白沙闪烁微光,静静汇入浑浊的泥水中。 “小师弟,别白费力气了。”唐明搭上他的肩膀,“看到那个窟窿了吗?这是天罚,凭你那点儿灵气是净化不了的,还不如留着决战时逃……” 轰—— 一道黑影突然从水中窜出,以rou眼无法观察的速度直直袭向众人。 “小心!” 燕丛云瞬间拔出长剑挡在容衣面前,随着一声刺耳的响声,层层真气激荡,将攻击他们的长舌绞为rou泥。 埋伏在河里的东西发出尖啸,瞬间数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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