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次做时她就总是对着这个地方又吮又舔,叼住不放,明明里面没有东西,让他疼了好几天,不过既然她喜欢,那就给她玩吧。 江尤寒被他的“大方”弄得一愣,似乎是想笑,但又不会,从她开灵智起就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毕竟她是把剑,不是真正的人,除了对容衣的事比较上心,很少有人能让她感受到这种说不出的滋味。 如果只是拿他当补魂,有必要和他接吻吗? 她一边思索一边挺腰抽送,力度没有半点变化,像是要把他捅穿似的,池疏被她顶得一上一下,靠在她肩上半眯着眼呻吟,性器萎靡不振,挂着丝稀薄的白浊微微晃动,也不知道xiele多少次。 “去床上?”她问。 池疏用全是浆糊的脑子想了想,点头:“床,嗯……暖和。” 原本盘在她身后的双腿耷拉在水里,泡久了有点冷。 江尤寒抱着他朝破庙走去,之前那张快要散架的床被她重新修过,现在很结实,就算两个人在上面折腾一个月也不会坏。 池疏搂着她的脖子低喘,走动时体内那根凶器一深一浅戳弄他的肠道,细密的快感和痒意让他难以忍受,只能埋在她颈窝闻着熟悉的清冷气息疏解渴望。 他的吻毫无章法,急促的呼吸打在她脸上,江尤寒低头正好擦过那片水润的唇。 床上铺了狐裘,不再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她半跪在床边,俯身折起池疏细长的小腿狠狠cao他,尺寸恐怖的阳具粗暴地捅进来又拔出去,带出一圈sao红的肠rou,把他的臀缝磨得肿痛。 下体被插得汁水四溅,发出yin靡的啪啪响声,池疏又疼又爽几近晕厥,指尖深深嵌入她结实的背部肌rou中,高声叫着迎合她的进攻。 江尤寒没和别人做过,不知道有谁能叫得比他好听,她避开池疏的索吻,像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咬住猎物的喉咙,不允许他有任何反抗和逃跑的念头。 但她实际上很清醒,在这场性事中有绝对的支配权,她将池疏拖入欲海,以旁观者的姿态审视他的狼狈。 看他晕红的眉眼,凌乱的鬓发,以及充满爱意的高潮的表情。 江尤寒给他腰下垫了个软枕,抬起他两条腿扛在肩上猛烈冲刺,撞得他朝床头耸动,他的眼泪哗啦啦的流,瞳孔涣散,连求饶都带着丝甜腻的哑,快要在她身下化成一滩春水。 射精的时候她放缓速度轻轻颠着他的屁股,完事后把人翻了个面重新进入,她覆在池疏光洁的背上,硕大的冠头对准那道窄缝反复磨蹭,然后猛地挺身贯穿他的身体。 “啊!” 他呜咽着大叫一声,狂风骤雨般的激烈交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