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尾巴上的黏液也被擦拭干净了,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掌心抖动。 这种倒钩尖刺形状,只会是魅魔才有的特征,而魅魔属于魔族最为低等的种类之一,血统不纯,难怪谢长羿当时会称池疏为‘低贱的小爬虫’。 或许还有一对漂亮的翅膀和小角。 黑色的尾巴亲昵地缠住江尤寒的手腕,随后逐渐化为虚影。 她低头替池疏掖好被角,抱着香香软软的身体闭上眼。 她没有主动问,醒酒的人也心虚地埋着头装傻充愣,他没想到喝多了不光结结实实挨了顿cao,还把一直以来隐藏的另一个秘密也暴露了,懊恼不已,但见江尤寒面色平静与往日的态度并无两样,又按捺不住追问:“师姐,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江尤寒见他醒了,收起剑把人从床上挖起来穿衣服,她给池疏穿好裤子,将手贴在他之前长出尾巴的地方,皮肤细腻光滑,看不出一点迹象。 她道:“你愿意说,我就听,你不愿意,我不会问。” 她不是刨根问底的人,伴侣有小秘密很正常。 听她这么说,池疏反倒不好意思了,他知道师姐心里不会有隔阂,还是选择坦诚:“我娘是族群里最后一个魅魔,到她那一代能力已经削弱了许多,我没能遗传到她的魅术。” 想到这件事他又嘀嘀咕咕:“要是我有这门技能,早就把师姐勾到手了……” 他似乎对自己的身世很是避讳,至于另一个血亲更是提也没提,江尤寒隐隐察觉到他的抵触,默契的没有多问。 池疏穿好里衣,好奇地摸摸她身侧的长剑:“师姐,你怎么老是在看剑,寒冰剑有什么不对劲吗?” 他本意是想转移话题,没想到歪打正着,真被他猜对了。 不知道是不是来到魔族地盘的原因,寒冰剑整日蠢蠢欲动,它明明没有剑灵,却对魔气异常反感,若不是有它主子压着,早就出鞘血洗魔界了。池疏虽然魔气澎湃,但身上沾有江尤寒的气息,闻着熟悉,也只有他们两人在场的时候还算安分。 只是如此那也算不上什么,不过多费些心神罢了,更要命的是它每震动一次,识海中锁住煞气的两道枷锁也跟着哗哗作响,江尤寒心中警惕,找不出缘由,便时常擦拭剑身稍作安抚。 这件事肯定不能让池疏知道,连她也无法解释,说出来只会让他担心。 “无事,习惯了。” 她本就经常舞剑,或许是最近总被他缠着没时间修炼,下意识做出的反应。 池疏想到这种可能脸色发红,但他就是黏人的很,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了。 到了晌午他才磨磨蹭蹭起床,拖着半残的身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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