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尤寒身上颤抖着睫毛,他嘴唇殷红,眼中充满深沉的爱恋。 咬在脖子上的牙齿松了松,两个抱在一起的人像小兽一样互相为对方舔舐伤口。 他把浓稠醇厚的血液吞咽下肚,静静地听她的心跳声,少见的没有叽叽喳喳,皱着眉喃喃:“师姐,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面不是很安稳。” 抚摸着后颈的手一顿,他没有发觉,只忧虑了一会儿又笑道:“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只要和师姐在一起我就什么都不怕,师姐答应过我,不会离开我的。” 江尤寒垂眸看他,在池疏看不到的地方右手一翻掌心冒出粉色的桃花碎片,碎片上下浮动,勾勒出中间那把如梦如幻的纸伞。 她轻声回道:“不会有事的。” 指上沾着的血融入伞中,伞身红光一闪,渐渐化为渺渺云烟消失不见。 她又重复道:“师姐不会让你有事的。” 没想到最后强硬要求跟着他们一起的是贺伽,他有微末的上古魔兽的血脉,能够变作雀鸟掩人耳目,他扇扇翅膀飞在池疏头顶窝着就不动了,池疏明知故问:“你不是说很危险吗?还跟着我干嘛?” 贺伽好半天才闷声闷气:“就是危险才跟着你,我不放心。” 要是出了什么事,也能多一个人帮忙。 他虽然称呼池疏为城主,但心里却把他和贺瑜一样当做是亲人,他破壳的那天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个人,无论多危险的地方,他也会追随他去的。 池疏问:“那贺瑜怎么办?你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放心吗?” 贺伽看也不看贺瑜眼巴巴的表情,嫌弃道:“他又不是小孩儿了。” 其实他们都知道,待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如果他们回不来了,贺瑜还有逃命的时间。 江尤寒一贯保持沉默,她等池疏扣上面具,在其余两人震惊恍然的神情中化作一头巨大的魔兽,挥动尾巴卷着池疏的腰把他放在背上。 豹子背上的花纹斑斓,原本被白翳蒙住的双眼如今闪着野性而危险的迷人光芒,它一个纵跃,只留下矫健的残影。 贺瑜唏嘘:“原来如此,那我心里平衡了,我还以为我天生不讨喜呢。” 他要好好守着城主府,自然不能掉以轻心。 三秋池没有池疏输送灵气,只蓄了浅浅的底,他伸手把池水拨开涟漪,望着里面模糊不清的面容低声道:“今天选谁呢?” 贺瑜闭目沉思,忽然开心拍掌:“这个顺眼,就你了。” 城外不远处一个正在啃食同类腿骨的魔族倏地两眼翻白摔倒在地,鼓起的肌rou瞬间萎缩凹陷,像是被什么吸走了生命精气,短短一息时间就衰老成凡人八九十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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