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羞得把脸埋进肖蔼胸前,身体微微颤抖。 她将胸前一对桃红紧紧挨着肖蔼的身体,腿不由自主地夹着他的腰,有意无意蹭他腰下那物。 陶乐枝冷眼瞧着,深吸一口气,问道:“将军今日,一定要这般羞辱妾?” 肖蔼对陶乐枝的话不作理会,甚至为了挑衅她,伸手探向怀中人的裙下,屈指搅了搅,惹得陈芳儿娇声不断。 陶乐枝虽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场景,却也能猜到肖蔼是在做什么,不禁臊红了脸。 她出言提醒肖蔼:“您和妾之间的婚事,是太后娘娘亲自赐的,您今日留妾独守空房,究竟是在轻视谁,您想清楚了吗?” 说实话,她讲这话的时候,底气是相当不足的。 因为她和阿娘的命是被捏在太后手上,可太后能用的棋子可不止她这一颗。 一旦太后发现她没用,会毫不犹豫地把她弃掉,才不会管她的死活。 然而正是她这一番底气不足的话,唬住了手指还含在陈芳儿腿间的肖蔼。 他停了动作,挑起陈芳儿的小衣擦了擦手,表情严肃地将人打发了出去。 确定陈芳儿人已经走远后,肖蔼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笑问陶乐枝:“人走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他丢掉手中绣着鸳鸯的小衣,往上头踩了一脚,笑道:“你可知,对你这种外貌无盐,寡淡无趣的女人,正常男人都生不出想法。” 又一次的羞辱,陶乐枝已经心如止水。 她的脸绝对算得上是清丽佳人,但在阅人无数的定北将军面前,确实不够看。 不过,看到脸就谈寡淡,这话未免说的太早。 陶乐枝解开腰带,褪下厚重的礼衣,繁重的婚服之下,是仅着薄薄轻纱,一览无余的曼妙身姿。 没有男子能对这具躯体无动于衷,这是教养过她的嬷嬷的原话。 陶乐枝注意到肖蔼的喉结滚了滚,不由得轻笑一声:“将军有所不知,吹了灯,女子容貌的美丑,并不重要。” 她缓缓移步,走至点燃的蜡烛旁,一根根吹熄。 行走之间,惹人心动的身体曲线在烛火的照耀下展露无遗。 待吹灭最后一根蜡烛,一双大手突然从身后扣住她的腰。 她惊呼一声,身体软软靠在身后那人胸膛上。 肖蔼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手从她的腰际慢慢往上滑,而后发狠地揉那两团,爱不释手。 他把右腿挤进陶乐枝两腿之间,心急地想分开她那两条并在一起的腿。 在他的挑拨下,陶乐枝忍不住吟哦出声。 她伸手揪着肖蔼的袖子,颤声道:“将,将军,还请,不要在这里。” 这里是苍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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