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这个牢笼。 长孙衡施加在他身上的屈辱,摧残着他的身心,曾几度梦回,他都在茶楼酒肆间,潇洒快活的奔跑,飞檐走壁,持刀迎战。 再醒来,还是那金碧辉煌的房间里,目之所及,极尽奢华,他却没有一丝贪恋。 本是翱翔天际的雄鹰,又要如何甘做笼中之雀,供人观赏狎玩。 他不愿。 长孙衡亦不可能放他走。 否则一个入了朝堂,一个隐入江湖,此生恐怕再难相会。 他可以走很远。 长孙衡很清楚,他的实力,自然要折断他的翅膀。 就算他鲜血淋漓的哀嚎,长孙衡也不会心疼。 在乎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他在不在自己身边。 何况jiejie说,宫里的女人也都一样,没有谁是一开始就对圣上死心塌地的,等到时间一长,木已成舟,总会有想通的那天。 “你们都还年轻,阿衡,等到那时,就明白了。” 美丽端庄的女子微微笑了笑,从对方身上透露的沉稳气息不得不让人信服其说的每一句话都具有真实性。 长孙衡当然相信jiejie说的话,对方能够稳坐皇后的宝座,深得圣上的宠爱,对情爱一事定是有着特别的领悟。 只是柳炔每次都会痛骂,连同长孙衡的jiejie一起。 “你们哈……都是疯子……不正常……” 他如何骂长孙衡,对方都习以为常,不会同他计较,可他连着自己的jiejie一起骂,对方就不会饶他了。 下流的玩意儿塞得他后xue满满当当,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 rou体在痛苦和欢愉中沉浮。 就连宣泄口都被堵住。 他喊不出来,也射不出来,始终无法抵达高潮。 快感一点点的堆积在体内,撕扯着理智和神经。 汗和泪混作了一团,他看起来那么的凄惨和狼狈,可他不会求长孙衡的。 恨意让他合着血泪往肚子吞,都不会示弱求饶。 那是他最后能够守住的东西了。 是他可笑又微不足道的尊严。 唯有这一点,绝不可以退让。 长孙衡劝他不要这么倔,两人为什么不可以像最初那样相处。 他喘息着笑了起来,眼泪挂在脸上,笑意讥讽。 “你哈……好意思……问我?” “有谁……会这么对自己的救命恩人……!?” “柳炔,你何必如此。” 长孙衡本来就不善表达,那些讨好他的手段是一个都不会,就连说句软话也不会。 对方尊贵的身份还有这些年来尔虞我诈,多次身陷险境的经历,让其更是雷厉风行,手段狠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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