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抵抗,在人眼中是那么不值一提,却又束手无策。 两人互不退让,他总想着要是长孙衡放了自己,还跟自己道歉,他会不会有所原谅。 但关系是不可能复初了。 他受尽折辱,从未想过的yin秽画面,都可以在他身上展现。 受虐的身躯一直都在发颤。,后xue早就在没日没夜的鞭挞和浇灌中变得媚熟和湿软,甚至都不需要前戏,就能直接挺入。 长孙衡有时被他激怒,就会沉默着将他拖过来,随便摁在桌边或是墙上,狠狠进入。 他两条长腿连连打抖,透明的yin液沿着腿根淌落,每一寸肌肤上都是对方留下的刻印,像是野兽一般。 “哈啊……疯子、疯子……!” 嘶哑的声音毫无威慑力,他原本就不是那种爱生气的人,也没什么压迫感,相反很容易让人心生亲近。 有谁会怕他这样一只小兽? 长孙衡不止要侵犯他,还要拿那些道具磨挫他的锐气。 身上情欲的痕迹就没消散过,新的叠旧的,大大小小,密密麻麻,遍布每一寸肌肤。 他尝过那些东西的厉害,不管是被穿刺的乳孔,还是堵塞的铃口,或是后xue被塞满了各种新奇的玩意儿。 身体被开发到了极致。 长孙衡还对他用药。 不止是吃的东西,还有房间里点的那些熏香,都有催情功效。 他意乱情迷,也要咬牙坚守。 纵使大汗淋漓的,卧倒在床上,簌簌发抖,他也不会开口说那一句。 “求你。” 那比死了还难受。 对长孙衡一天天累积的恨意足以让他被打断了全身的骨头,都不会乞求。 大都时候,他忍耐不下,在床上痛苦的翻滚,摔落在地上时,他更是拿头去撞地面。 可惜没力气,他也撞不晕自己,白白将额头磕红了一片。 他又好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落泪。 宛如一个癫狂的疯子。 长孙衡看不惯他这副失态的模样,沉着脸将他拽起,他挂在人手臂上,跟条狗差不多,却还要重重一头撞向对方。 曾几何时,他也在客栈中,这么一头撞向对方的额头,疼得龇牙咧嘴,捂着自己通红的额头,吐了吐舌。 “这么硬,石头做的啊,你。” 那些嬉戏打闹的时光都不复存在了。 他也不屑再回想。 人都是会变的。 对方已经不再是自己熟悉的长孙衡了。 是他帮了这么一头恶狼,咎由自取。 他后悔着相遇,相识,相知,相交。 长孙衡最不能认同的就是他否定两人的所有。 “阿衡,你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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