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转过来。” 朱棣刚缓过神就觉下体一空,方才胀满花xue的硬物没了,分不清彼此的水液淋漓挂在腿间,一道冷声传来,是有人摆起架子,妄图控制今夜局面,炫耀到底是谁把守精关,奋力不出。 身后是个可谓娴静俊美的青年,只是此刻与平日里绝不相同。浑身血色激动了白净的脖颈前胸,面颊飞红,咬牙切齿强作镇定,得意地眯起眼,扳回一招险棋快慰非常,就要看他伏低做小的模样。 “是你输了,跪好了。” 朱允炆红透一双眼,喉头滚动,挺了挺腰将湿漉漉的阳根送他眼前示意;不必垂首,朱棣知道其上是他放纵的情液,是二人相交擦出点欲念来的明证。 “舔干净。”年轻人下令后顿了顿,忍不住补上一句,以为能数落叔父首先泄身,谓之羞辱,可不知如此全无效用,“尝尝你那sao味。” 还是在此地耽搁久了,不及初来乍到威风。朱棣心想,顺从般张嘴,似乎是愿赌服输。马背驰骋之人半月有余未曾跑动,囿于一地见不到多少故旧,每日等着个空有尊衔的小崽子床笫厮磨,却等不到厌了腻了累了之时,宽限他与儿子们会面的玉言金口。 别看他这侄儿一副恭谦文弱样,衣物下面的东西着实让人难承其重,总在炫耀那是威武真龙气度,他也不问这是什么从小养成的帝王秘术,横竖待到得趣时,够他快活。舌头裹着顶部向下挑动,谁都知道光舔是干净不了的,于是尽情敞开喉咙包容,给自恃隐忍的小子加一把火。 既然他们叔侄俩赌的是谁更难自控,那不收拾了朱允炆的孽物便不能定论结果。那男人不该生的yinxue一向是越消磨越放浪的,只算他这一处得失不大公平,可他先不争辩,全让着对面说。 “舔得朕满意了,再赏你一顿。”一只没怎么磨出刀剑硬茧的拇指从朱棣的唇角胡须上揉过,滑溜溜地拨乱了,又顺回来梳。 他并不忌讳在床榻上跪这小皇帝。毕竟关起门来多不讲礼数,尽兴才是紧要,跪在此地不代表他会在人前屈从——在人前到底还是做天子的面皮薄些,要给天下腐儒们立个榜样景仰,才有信心端坐紫宫。 短了底气的小东西。朱棣收紧双颊,用了巧劲,几乎是猛吸一口,足叫人青筋暴起交代了身家,抵在他口中便射,根本没机会抽送。 朱允炆粗喘着瞪眼看他,不过气势上显然敌不过,没有多少凶悍的意思。精水自他双唇间滴落,滑过喉上凸起,缓缓流在一对胸乳当中,烛火下反显出一片苍白来,惹得两道炽烈目光停留不去,欲念直冲了尚未疲惫的rou柱,催着饿鬼似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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