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炸开的剧烈刺激瞬间就夺取了他的理智。 “嗬——额——呃——”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受,眼前一片茫茫的白,像是整个人被抛起,理智与感受在半空被攫取,只剩下弦断后排山倒海般扑来的无力感。 那不知称不称得上快乐,可他已然被夺去思考,连嗓子都挤不出声儿了。 他也不知这时间持续了多久,一瞬间、一炷香、一刻钟? 他只觉着像浸在温水里,躺在几百层蚕丝被上,晕乎乎不知所以然。 等眼前的白光总算渐渐散去,屋里的暗色与提灯的光亮重新出现,李长风才发现自己浑身酥软得连抬起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这比从前任何一次高潮都来得痛快…… 他目光下意识地下移,落到下腹。 下一秒则瞪大眼,惊得赶紧试图撑起来看个仔细,可这会儿胳膊还在发软,撑了好几回都没成功。 但也确实看清了。 他的jiba,还被那棍子牢牢堵着、还涨红发硬着呢! 即便李长风向来自诩冷静,这会儿也彻底愣住了。 他总算想起来看向他的姑娘——以可怜无助、瞳孔震颤的眼神。 而他的姑娘脸上的笑是那么意味深长,令人头皮发麻。 “夏、夏夏……我、我……” 他发现自己连说话都不会说了,他该问什么? 他不是高潮了吗?而且那么爽?为什么却没有射出来? 如果不是前边射得那么爽,那是哪里射出来的? 那喷涌而出的感觉那么明显,怎么会变成这样? 似乎不管怎么问,都很不像话。 “风哥是想问怎么回事?” 他问不出口,姑娘便替他开口了,他只能脸耳发红,闷声闷气地‘嗯’一声。 只见姑娘又抿嘴笑了笑,小手在他松懈的肌rou上游走,像个专来勾魂的妖精。 “风哥是不是觉得喷的很爽,比平时还要爽,嗯?” 他身子猛地一颤,连着胸口都跟着抖了抖,目光不自在地游移。 “是……有点儿……” 她嘴角的弧度更大,随即慢慢抬手,李长风感觉身下什么被抽走,只见林夏举起一块长布,放在手边轻佻地抖了抖。 “那风哥知道,那些水儿都喷到哪里去了么?” 李长风哪能认不出来那块布是什么,那是她嫌他射太多,特地从旧衣裳上裁下来给他垫屁股的垫子! 他几乎每天都要洗一回,比自己的衣服还熟悉。 而现在,那被洗的发白的布料上没有熟悉的白色水痕,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片晕开的水渍。 这样的痕迹,只有被大量喷溅才会形成。 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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