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这一切,为了逃离这恐怖的快感地狱,他的腰臀时不时便爆发出一股力道想挣脱躲开,劲瘦的腰都快扭出花儿来了。 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小青梅那还没他三根粗手指粗的手腕到底哪来那么大力气,只要到了炕上,她就像被什么附身了似的,能将比她两个大的男人钳制得动弹不得,只能乖乖敞着腿送逼挨日。 “嗬——额、呜、死了、呜、夏夏、救命呜、要、呜哦、要爆开了呜……” 他像只被绑在案上无力挣扎的田蛙,连叫床声都因为呻吟而模糊了。 原本前端难忍的痛苦在后端的强烈刺激下也变得无足轻重起来,他感觉小腹下像坠了个铁球,且随着快感的堆积,这铁球还在不断变重,似乎下一秒就有什么要爆裂倾泻出来。 “没事的,风哥,别怕,没事的……” 他的姑娘毫不走心地安慰着,下边的动作是一点儿没松懈,反倒还有继续突破的趋势。 他不明白,他真不明白,这妮子到底哪来那么多力气? 要不是他还清楚记着姓楚的那鼓囊的肚子,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已经在别的男人身上发泄过一天了。 否则正常姑娘,哪来的本事这么连轴转,能把两个大老爷们儿日得抽抽? 真要说,林夏自己也不晓得,她将一切异常都归于系统。 反正她是日得越多精力越好,射得越多越想射,她有大把精神余韵去研究怎么把男人搞得更狼狈更凄惨。 而现在她的努力初见成效,这么狂插滥干一阵儿,男人的屁眼儿明显变得更湿更润了,那肠子绞得像麻花,黏糊的yin水和yinrou又像求饶又像讨好地缠吮着她的jiba。 健康紧致有弹性的rou套子这会儿被日得像团化开的脂膏,暖融融rou乎乎的,却又不见松垮,还是缠得紧紧的,别提多爽快。 就这进度,林夏觉着离熟透也差不多了。 她挺着腰,抽空摸了摸他的小腹和涨得发紫的jiba卵蛋,估摸着差不多了。 “风哥,想去吗?” 她揪着男人一边鼓鼓的奶头,笑着问道。 那笑怎么看怎么来者不善,一肚子坏水儿,可男人没得选,他只能巴巴地连连点头,拱着胸膛往她手上送。 “想、呜……想射、要、呜、要胀死了呜……饶、饶了我吧夏夏……呜啊!!!” 他默认自己高潮的方式是‘射’,不管是自己撸射也好被日屁眼儿日射也好,总之就是射的,完全没想到她用的‘去’字会有别的含义。 因此在她微笑着握着他的腰深深一顶,guitou狠狠创上结肠内最受不得刺激的那团软rou时,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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