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挽琴侍寝的第二天,知礼给秦月镜梳妆时,悄悄对她说了打听来的事。 “娘娘,后宫都在传,昨夜里陛下和那个薛宝林,莺声燕语...” 秦月镜莫名地想到了前几日她和祁元景在床上时,向来闷声不语的她竟被他弄得哭叫连连,不自主地微微红了脸,小声地斥道:“陛下宠幸后宫,能琴瑟合鸣才是好事,这些宫人们,一天天怎么就知道听墙根?传本宫旨意,日后若还有这样偷听陛下在后宫的动静,还四处传播的,统统拔了舌,送到刑教司去。” “是,娘娘。”旁边的明书行了个礼,便下去传旨了。 片刻之后,殿外的太监来报:“启禀娘娘,桂和长公主前来请安。” “长公主?”秦月镜难得露出欣喜神色,“快宣。” 话音才落,一个身着粉色衣裳的身影就快步走了进来:“皇嫂,皇嫂!” 秦月镜缓步从内殿走出,嗔了一句:“怎么还是这么没规矩?都怪你皇兄,把你惯坏了。” 进来的那人,长得一双杏眼,顾盼生姿,见到秦月镜步伐悠悠,迫不及待地就迎上前去,牵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软榻上坐下,笑嘻嘻地:“除了皇兄,皇嫂不也宠着我吗?” 当朝桂和长公主,祁元妆,是祁元景最幼的meimei。她自小伶俐懂事,甚得先皇和皇兄们的疼爱,秦月镜嫁入王府之后,祁元妆与她特别投契,总爱缠着她玩;她受祁元景影响,自然也对祁元妆多了几分疼爱。秦月镜算是看着她长大,每每她来王府或是后宫,不愿意守宫中规矩,祁元景和秦月镜也不责备她。 “你呀。”秦月镜自是拿她没办法,只能点了点她的鼻尖,“今日如何想着来给本宫请安了?还没用早膳吧?知礼。” 知礼躬身退下,去吩咐厨房多备一份早膳。 “我想起许久没来过皇嫂宫里了,今日难得起了个早,便赶来给皇嫂请安~而且...前些时日,皇兄不是新纳了一批宫妃嘛?我好奇得紧,便想来看看,都有哪些漂亮的娘子。”祁元妆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秦月镜看着她,觉得自己的心绪也开朗了些。 “你今日进宫,陛下可知道么?”秦月镜夹起知礼端上来的荷花糖糕,放进祁元妆的碟中,又给她盛了一碗莲子百合粥。“妃子们还得过些时辰才来请安,你先用膳吧。” 祁元妆撇了撇嘴:“臣妹未曾命人禀告皇兄,要是让皇兄知道我进了宫,又要提起给我指婚的事了。” “你都十七了,陛下cao心你的婚事,是正常的,你看看那些进宫的宝林们,年方十六呢。” 祁元妆迅速摆下筷子,捂住了耳朵:“我不听我不听,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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