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道扬镳,各走一方。”冷原只觉这人可怕,不想与之一路。 郎华看两人象看孩子:“就你们?离了我,命早丢了。” 冷原匕首向前:“再废话,别怪我。” 朗华举起双手:“分道可以,先听我一言,也是为你们好。” 见冷原眼目探究,他也不卖关子:“此处城守尉与你有几分交情,先去找人弄些盘缠,你二人去江国南疆,我去寻皇上……” “凭什么?”冷原皱眉。 “听他一言。”魏金雀眼睛一亮,挤入二人当中。 “宫中人手堵在寻陛下的路上,我身子无恙,冲过去问题不大,你们二人伤得伤,弱得弱,不若去寻那城守,借了钱与兵,护着你们去南疆,必能寻到云女官,我半月内可寻到皇上,帮你二人开脱,到时不但能迎回你们,也能免了云女官逃脱之罪,一举两得,岂不妙哉。” 郎华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说得冷原有些犹豫。 “那城守尉是谁?” “工部尚书的庶子桑程。” 此名一出,冷原脑中空白,这是哪里冒出来的憨货,他凭什么认识,又会有什么交情? “去年6月初7晚,你救了一个被人追打的官员,正是他。” 经提醒,冷原总算是想起了那桩糟心事。 那日他下防,正准备回家,路上遇到几个百姓欧打一红袍官员,那年轻小伙险些被人打死,冷原见是同寮,便顺手救了一把,吓退了那些百姓。 后来才知,那家伙因偷人家妻子被追打,靖国民风豪放,本不至如此,可那叫桑程的家伙,平日里就不是个检点的,这次又在人家入洞房前就破了女孩的身体,所以才差点被打死。 得救后倒是千恩万谢,冷原随口说了几句保养身体,尚年轻应有追求的话,也就放开手。 程桑后来几次登门道谢,并欲结交,都被他借口拒绝。 冷原沉吟片刻:“当不得踏这个人情,走一遭吧。” 魏金雀见他改了主意,愿意去南疆,不胜欢喜,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摇来摇去。 男人依然是冷面冷心,先前的失仪好似只怨春药造孽,抽出胳膊的同时,一块比他还冷的东西落入公主手中。 她展眼去看:“咦,这是什么。” 在初升的太阳光下,一小块玉牌静静躺在纤白手掌心上。 见多宫中好玉,这玉牌比起来就显粗糙,一看便是下等玉雕刻,一卷书的样子,倒十分小巧别致。 冷原的脸更臭更难看:“那可要问问我们郎大侍卫,手起刀落就杀了阿凤姑娘,怕是不敢留下活口吧?” 这块玉是他方才与黑店主交手时,无意中从他衣襟上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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