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还在往他颈间蹭,知道他哪儿怕痒似的,在薄薄的肌肤上吮过,又在耳廓上吹气,吹得他自己眼角都烧起来。实在太想了,本静悄悄吐着水的地方越发烧起来。可双腿依旧沉重地抬不起来,夹都夹不动,人说隔靴搔痒,他在梦中竟是搔都搔不着,由着小花叫嚣着寂寞。 嗯。。。 他深长地吟,用了许多力气也只在软枕里蹭了蹭脸颊,却越发绯红了。 耳鬓厮磨,又辗转在唇上偷个香。身躯压在一块儿纠缠时竟连衣带都不自觉散开了。可眼见着已要入宫门,哪儿能由得身上的人随意作弄。 却又舍不得,仰长了脖颈追逐唇舌的离开,那人便顺着他仰起的下巴吻到胸前。熟悉的酥麻,比一般时候都要刺激些,千万根小针似得细细密密戳过脆弱的地方,是胡茬。 无救。。。 先别弄了,要入宫了。 可认出了人,却比先前更放荡开。是他的无救,和无救在一起,什么都不必怕。于是嘴上说着,腿却越发分开,好让早就想往腿间挤的人靠近来,给早就寂寞待哺的花一些热源和安抚。 无救,慢点儿,受不住。 别让人听见。 可昏沉之际想起来,从前在哪本无名的古籍里看过叫任意车的东西,专用来在车里行事用的。四周挂的叫鲛绡纱织的帷幔,故而车里人看得见车外,车外却看不见里头,车上还挂着许多铃铛,行车时响,遮住欢爱景光和声响。想着,便似乎真在那样的车里,已入了宫门,宫道上有禁卫有宫人,他看着人来人往,任那人埋下去把他渴了多日的花儿吮得汁水淋漓。 多日不见,殿下身子又紧回去了。 花道里四处钻研的舌尖退出来。腿间细嫩,被胡茬磨得红透了,现下水液在上头,风息抚过,被扎得火燎燎的地方更易感,彷佛风都能随意亵玩这万金之躯里最私隐的美物。 做梦好,平日里碰不着做不了的梦里都能有。做梦也不好,该碰不着的还是碰不着,再如何香艳,身子终究是空的,不得半点抚慰。 可今日似乎不同,喘声真在耳边似得,花心软rou也真被含着似得。云情雨意,他一时甚至辨不清几分梦境,只当自己是真的饿厉害了,更兼方才浓茶醒神,梦才格外真些。 既是梦,便随它去吧。都在梦里,还不许他放荡吗。于是当着一路宫人,他更把两腿翻开,搭在刀客肩上,红裙翻浪,端得是香艳无比。 无救, 既紧了,你帮我再撑开些。 唔! 被碰到了。 连日来喂不到的花道,被轻而易举地碰到了填满了。不光填满了,还摧枯拉朽,每处褶皱肌肤都被撑平了铺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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