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甜腻的,软滑的,裹住他努力克制了一天的昂扬。 挺着腰迎来绚丽的结尾的时候,眼前总是他烧红的眼睛,含着水,叫他无救。 他知道自己恶劣,于是躲着。直到半月后他的殿下发烧。 也是烧红的眼睛,含着水。窝在榻里勾住他手指,叫他无救。 无救。我冷。 你别走。 能用的毛毯都给他盖上了,火盆也打了两个,可耐不住蜷在锦被里的人一个劲儿打颤。他知道他的殿下生病时要人陪,平时再狠厉再不羁,生了病还是变成幼时孤零零缩在床上做噩梦,却没有母亲来陪的小孩。于是他掀开厚重的毯子躺下去,把他抱在怀里替他暖身。 实在算不得什么舒服的体验。被子里本就热,那人身上更热。热就算了,还粘着他腻着他,热乎乎地往他身上喷气,嘴里吱唔着不知道在喊些什么。他就着昏暗灯光看他满面潮红,整个人像刚被蒸过,全身蕴着一层水雾,笼得他快要喘不过气。 范无救不是圣人,即便他知道他难受也忍不住心猿意马,因为他红着脸湿着身的模样,和那日在软榻上发梦叫他名字时的神态,实在相似。而那时不敢触碰的人,此刻正躺在他怀里。那具身躯上流出来的汗也打湿了他的衣衫,此刻两具身体隔着两件汗湿的薄衫贴在一起,guntang的气息顺着范无救脖子往他衣领里钻。 饶是再知道自己混蛋,管不住的地方也已经挺起来,抵在他小腹上。 范无救最后一丝理智让他在失控前赶紧离开,可是刚要挪动身子怀里的人就缠上来。怕他走,抱紧了往他怀里钻。 小泥鳅似得,全身上下汗湿得滑不留手,贴紧了他怀里左右扭动着。 却也把早就抵在他身上的危险物事夹紧了,在两人小腹间,蹭着。 范无救听见自己泄出来的一声闷哼。 原本环在他背上的手此刻举在空中,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骂自己禽兽,不止因为他发烧,还因为他辜负了他的信赖。可是烧得厉害的人似乎不知道自己是一块多么可口的rou,红唇开合,难以想象若是含进嘴里,该是怎样一番鲜嫩软滑。衣襟早在他蹭范无救的时候被磨散了,全身的热气蒸着体内幽香,呼哧哧往范无救身上打。倒不是他常用的熏香,却很甜腻,范无救突然一僵,脑海里噼里啪啦——殿下身上的香味,和那日春困发梦翻身时,裙下翻出来的味道一样。 既然一样,那他现在rou贴rou地窝在自己怀里,是不是又在做什么梦?那些梦里,可否也有无救? 电流顺着脊背冲到四肢百骸。 偏偏这人还贴在他身上扭,挤在两具身躯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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