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狰狞物事已被夹蹭地又涨大了一圈,几乎和他夜间想着他抚慰时的触感一样了,甚至更好。因为夹着他的地方温热又潮湿,这具又水又软的身躯里散出来的香气在他胸前撩拨,绯红的脸也在他胸口乱蹭,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君子论迹不论心是范无救那夜给自己的最后借口,可很快也被他亲手撕得稀碎。既然他的殿下也梦到过他,甚至可能正在梦着,既然他的殿下也在往他怀里蹭,那么只一点,不算坏吧? 即便是圣人,也难敌此刻月下美人婉转。于是一直举在空中无处安放的手,终于环上了水蛇一样扭动的腰。往自己胯下按了,他又听见自己闷哼。 这次却没有没吓到,更没有停下。反倒立刻更加环紧了他,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腰下开始动作,试探着把胀痛的东西一遍遍顶上他柔软的小腹。 他拉长了喘。是自己在被下抚慰比不了的舒服。 怀里的人似乎被裹得紧了,喘息呻吟声大了些,贴着范无救的耳垂热腾腾地往他耳侧打。落在范无救耳朵里却格外绵软,想着那日他也用这样的声音叫他名字。若是他此刻清醒,这般潮红着脸软着身子叫他无救。。。 他不敢想,腰下的动作却快了许多。汗湿的裤子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可是抵不过对美人甘泉趋之若鹜的快感。进行到这种地步,任何多余的动作和刺激对于初谙人事的他来说都算太过了,于是很快他就在他终于嗫嚅着喊出来的一声无救里喷薄了满腿。 紧抱着他颤抖了许久才回过神。那人依旧昏睡着叫他无救,可现下每一声呼唤都像巴掌打在他脸上。他自觉无颜再面对他,可他依旧抓着他,烧得厉害。于是他依旧抱着他睡,却一夜无眠。第二日一早见他额头热度退了,人也睡安稳了,便连忙轻手轻脚翻下榻,抓上衣衫跑回自己房里。 他一整日躲在自己房中,只有谢必安过来敲过门告诉他殿下烧退了。他天人交战许久,终于决定要自行去领罚。被赶走也好被杀了也好,他一身江湖气原本不在乎这些,可是被他亲手亵渎的是他的殿下。 向来怕人的殿下,连贴身伺候的奴仆都不曾有,却允了他在他最脆弱的时候陪在他身边。他也是亲眼看过他在无数个夜里被最细微的动静吵醒,然后蜷紧了一夜无眠的。像只受过许多伤的小猫,却愿意展开肚皮依在他怀里叫他无救。这样珍重的心思,却竟被他一手辜负了。所以再多的罚都是他该受着的。 走近房里才听见里面压低的喘息,不止一个人。他步履一顿,随急加快了走到帐前。纱帐半掩,他在床尾的角度只能看见被抬在空中的两条纤白的腿,和腿里夹住的一截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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