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汗液打湿了头发,银色的发丝一缕一缕地贴在额前,耳朵通红,脸上都是欲求不满的压抑, “我想射。” 我用力踩在他的胸肌上,脚上的丝袜早已泥泞不堪,那些分泌物随着我的动作涂抹在他深色的西装上,留下yin糜的痕迹。 脚下的触感很好,胸肌坚韧而有弹性,秦彻被踩的微微后仰,脖子到肩颈拉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像他高潮的模样。 “你还记得你是在受罚吧?让你爽了,那你岂不是长不了记性。” 我拿起身边早就准备好的皮拍,两手折了折试试弹性,又突然松开,弯到极致的皮拍挣扎着在空气中挥出一道脆响,一如现在被压制在边缘线上的秦彻。 “呃!” 第一拍毫无预兆地落在他的大腿内侧,即使隔着一层西裤,也能听到拍面和皮rou接触的交响乐,我没有控制力道,秦彻疼得一抖,漏出意外的痛吟。在紧身西装的勾勒下胸廓的起伏也更加明显。 我用脚蹭了蹭他刚刚挨打的部位,脚边的性器非但没有萎靡,反而更加怒涨。我用皮拍的握把挑起他的下巴,看他满是潮红的脸和绷紧的咬肌,出声问道: “疼吗。” 秦彻平复好自己的呼吸,再开口时声线里都是压抑的情色: “加码。” 皮拍的柄向下,划过他的喉结,落在他被扣紧的衬衫领口处, “那就把衣服解开,乖狗狗。” 红色的丝线一闪而过,随着纽扣一颗颗崩开,束缚在衣物下的躯体也逐渐显现,单论rou体也实在是完美,温润的肌理在暗色地毯的承托下,就像是博物馆里被好好收藏起来高贵的的古老瓷器,是多一分就累赘,少一分就枯瘦的物理美学。 “啪!” 第二拍落在他若隐若现的左乳上,艳丽的红色就像粗糙的画笔嚣张地落在他瓷白的肌肤上,被扇的rutou在这种折磨下不顾主人的痛觉充血染色,高高翘起的性器几乎顶到腹部,在块垒分明的腹肌上吐露出情动的湿痕。 而只有秦彻的嘴唇紧紧地咬着,下颌绷出冷硬的弧度,做惯了上位者的他即使在此刻任我予取予求,也不想表现出弱者的姿态。 没关系,我就喜欢他隐忍不发的模样。秦彻和我都心知肚明,捆住他的手铐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金属,他只要想,动动手指就能切开反制住我,可他只是安静的蛰伏着,像是无声的纵容。 不好意思,可我是最会挑战你的底线的坏人呢。 第三拍严丝合缝地落在与第二拍相同的位置上,那块红色迅速深染,浓艳地仿佛皮下的血rou马上就要挣脱而出,他控制不住地要躲,呼吸骤然急促,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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